“嗯,我俩差不多。”
“……”
老蒙医眉头一皱,想要开口问什么,又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在他眼中,这种病例太特殊了。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身上有,那还可以算是特例。
现在我和大嘴骨头上都有,那这件事就不太简单了。
好在老蒙医也没有追问,而是让其余人都退出诊室,只留大嘴在屋里。
嗡嗡嗡
嗡嗡嗡
不一会的功夫,门开了。
大嘴呲牙咧嘴的走了出来,说:“哎呦喂,陈大夫你可欠我三个馍饼,一两肉干啊。”
我说:“怎么?很疼吗?”
我伸手将大嘴扶住。
大嘴点头,表情极其痛苦。
我说:“好,今晚我这顿不吃了,都补偿你。”
这时老蒙医走了过来,笑呵呵的说:“小同志,你可别装了,x光一点都不疼。”
我一听,一脚踹在大嘴的屁股上,骂道:“你个孙子,诓我。”
大嘴哈哈哈一笑,迅的跑开了。
我问老蒙医:“这么快就出结果了?能看到骨头上具体是什么吗?”
老蒙医看着大嘴,摇了摇头,“奇怪,你们两个真的是很奇怪。”
我听的云里雾里。
老蒙医继续说:“根据x光的显示,他的骨头上也和你一样,有非常明显的凹凸,只不过混混沌沌的一片,看不清具体是什么,而且……”
“而且什么。”
我听老蒙医话锋一转,就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下文。
“而且这么大面积的骨损伤,按理说你俩应该动都动不了,甚至随时有生命危险。
但是看现在的状态——”
说着,老蒙医用手指了指远处的大嘴。
此时他还在那哈哈大笑,沉浸在骗了我的喜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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