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只能任其发展。
南玖心里烦躁不堪,被胁迫的感觉任谁都不喜欢,何况他是九五之尊,是天下的主子。
他心里对纪清言已经不是简单的不满了,事成之后,此人是生是死,都待商榷。
只是眼前纪清言这人还有用,他不耐烦地挥挥手,纪清言知道帝王不愿意再看见自己,乖乖退出房去。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已完成。
人气低迷,就算上了图推收藏还是不多,留言也很少。
每次看到朋友的高点击高回复高收藏就恨不得立刻写章番外把清浅清言南玖挨个都凌迟。
谢谢文下认真看文留言的大人们,阴谋文的有趣之处就在于猜情节,这章很内涵啊,你们猜出什么了么?
那日之后,纪清言几乎每天夜里都来看花清浅。
有时带几件御寒替换的衣物,有时带些清淡的吃食,不变的是一碗药,虽然苦,却很有疗效。
花清浅手腕上伤口好好包扎之后已经开始痊愈,只是伤寒一时半会儿还很折磨人。
吃了清言带来的药剂三天,烧全退了下去,咳嗽也好了许多,只断续的一两声。
人现在是瘦的不像样,纪清言抱在怀里,肋骨支愣着硌手,也难怪南玖挂怀,这还真是个玻璃人,委屈不得的。
花清浅吃了些东西,便把药喝了,他顺从的姿态最是撩人,纪清言伸长手臂扶着他,他半倚半靠,喝了药便伸手要蜜饯。
纪清言坏心眼上来,把蜜饯含在口中,低下头,喂给他。
他现在也不再抗拒纪清言的吻,前些天病得昏沉的时候被揩油揩的多了,现在再来推拒,也太惺惺作态。
纪清言的舌这样搅过一番,苦涩还真的变成了甜,花清浅用手指按着唇,片刻失神。
纪清言笑道:“被我亲傻了?”
花清浅回神,手拿下来,无意识地卷着自己的衣角:“胡说八道。”
纪清言见他手上动作,就知道他有些害羞。
花清浅有些时候的小动作其实很孩子气,他自己发觉不到,身边人喜欢他这般,也不会提醒他。
纪清言挪了挪位置,手臂还是环着他的腰,与他并肩靠墙坐在牢房的地上。
花清浅很自然地把头放在他肩膀,纪清言心里头有些欣喜,脸贴着他的头顶,跟他说:“案子审得差不多了。”
“嗯。”
花清浅应了一声。
“你不问问真凶是谁?”
“无论是谁,都是我得罪不起的人。”
花清浅笑了一声,怕冷似的蜷了蜷,“以前就见多了,后宫倾轧,皆是这般。”
以前可不是见多了么,手段比这高超,明明知道是谁犯的却找不出证据的事多了,梁贵妃这只是小意思。
他意外的是纪清言对此事轻描淡写甚至有些嘲讽的态度,虽然他措辞毫无错处,但语气间,轻蔑无可掩饰。
清言的官升的太快,仕途走得太顺,锋芒太露,这其实不是好事。
且不说沛河治水的雷厉风行,便是这回,他一个刑部从四品,接了刑部正三品的班查案子,不知中庸,把上司的风头全部盖过,一点面子不给。
清言有时候有些太过不计后果。
花清浅这几天有时在想,清言也许的确不适合做官,辞官未必不是好的选择,可他要带走自己,就太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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