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告诉他。”
汪桐今天已经受到了太多惊吓,无论听到什么劲爆的消息他也不会再大喊大叫了——
才怪。
半分钟后,车厢里充斥着汪桐不愿意接受现实的哀嚎:“虞鸢我操你大爷!
!”
半个小时前,他们还在接待室,李叙提议请他们吃饭,汪桐眼疾嘴快,赶在虞鸢拒绝前开口接受了。
他当时不明白情况,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不愿意让这么大一单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飞了。
和大佬共进晚餐,顺便美言几句,万一哄得大佬开心,非要付钱给他们,他就“勉为其难”
的接受。
他就想吧,谁还能比他会想呢?汪桐真想穿越回三十分钟前抽死自己,让你嘴贱,让你贪财!
就这还想让大佬开心?这种局面大佬不弄死他们都算好的了。
他失了全部力气,像滩烂肉一样瘫在后座上,绝望地说:“我以为你是最近几年赚了钱才这么二百五的,没想到你好多年前就已经是个二百五了。”
“天要亡我,天要亡我,”
他坐在后座上呻吟,又抱有一丝希望,“现在和大佬说不去还来得及吗?”
虞鸢往窗外看了一眼,淡定道:“来不及了,已经到了。”
汪桐直起身子,恨铁不成钢地指责虞鸢:“你怎么有胆子抛弃大佬,还拿走人家的钱?你人品忒差了!”
虞鸢打开车门,先走了下去,汪桐听见她轻描淡写的声音。
“他当时太穷了。”
两个穷鬼在一起能干嘛?
互相拖累吗?
这么没人性的话从虞鸢嘴里说出来,汪桐已经见怪不怪了。
两个人一同走进餐厅,想到待会儿还要见李叙,汪桐试图唤起虞鸢的一点人性,无力地说:“那也不能拿了人家的钱就走吧……”
虞鸢看了他一眼,推门进入包厢,事情已经生了,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他们在包厢坐了一会儿,李叙带着一个男人推门进来,虞鸢没见过,听汪桐介绍,应该是李叙的特助,姓孙。
汪桐是个会来事的人,一开始因为虞鸢和李叙的事还有些拘谨,后来喝了一些酒,整个人迷迷瞪瞪,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孙特助聊起来。
虞鸢和李叙比邻而坐,虞鸢拿不准李叙对她的态度,故而眼观鼻鼻观心,轻易不肯说一句话。
李叙吃的很少,偶尔抬起酒杯抿一口,姿态松弛却又不失压迫感,虞鸢无意间看见他的侧脸,怔怔看了几秒,待李叙看过来时飞快低头,将剥好的虾塞进嘴里。
她很少吃带壳的海鲜,因为她不喜欢剥壳,油腻的手感、洗不掉的腥味都让她觉得讨厌。
大概是心不在焉才顺手夹了一颗虾。
用湿巾擦了手,果然还是一股腥味,虞鸢不想再吃了,靠在椅子上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
汪桐和孙特助还在聊天,偶尔提到李叙,李叙说了句什么,声音低沉,仿佛带了红酒的醇香,叫人浮想联翩。
视线不可控制的往李叙身上飘,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钱?不过是李叙的话……好像又没有什么不可能,虞鸢没有喝酒,却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今天应该听汪桐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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