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恒大手一摆,如狼似虎的兵卒冲进大门。
“把府中所有人带出来,告诉他们,只诛恶,余者不纠,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片刻功夫,人就被带到大街上,站了一大片。
其中甚至有懵懂稚童,襁褓婴儿。
拓跋恒似是得到高人指点,只把两大家族的高层和主家成年男丁十多人绑得结结实实,塞住嘴。
他冲众人大声喊道:“各位,恶在此,任凭尔等处置!”
说罢,挥手示意兵卒把他们推给堵在门前的成百上千民众。
他们的下场凄惨无比,惨叫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就被众人打得血呼拉碴。
两家剩余家属、仆人被兵卒押解,站在一旁。
胆子稍小的闭上眼睛,瑟缩成一团。
更有甚者,竟生生被吓得屎尿齐流!
幼童婴儿被紧紧揽在怀里,嚎啕大哭。
他们尚不明白生什么,但场中震天的吼叫和惨嚎不绝于耳,实在是吓人。
眼见有些民众恶狠狠地盯上了剩余的人。
拓跋恒立刻站出来,阻止事情进一步扩大化。
“停手!
现在回昌珠寺分粮,谁要是再起哄,休怪我无情!”
事后,拓跋恒“好心”
把两家剩余家属、仆人收做奴隶。
自然,这遍及全城的门脸、产业,以及城外的土地都归了拓跋氏。
昌珠寺后院,倒塌的围墙已被清理。
临街摆下长案,当街放粮。
“按人头领,不论岁数大小,每人二十斤。”
“排成两队列,上前报名字,画押,领一袋粟米。”
拓跋恒麾下吏员主持放粮,兵卒维持秩序。
他自己站在远处“同福酒楼”
二楼,遥遥看向昌珠寺方向。
“父亲,恒觉得这帮子平民百姓‘见了血’会更加难以管束。
若是有心人组织起来,让他们心往一块使,他们的力量将会过于强大,怕是如同渭河水,难以阻挡。”
“‘令民与上同意也’此道非浅显之理。”
老者换了身打扮,如同老农,比在书房时更显佝偻。
他继续说道:“吾等若能巧妙引导,民力之强,即我力之强,我等便是那翻云覆雨之‘有心人’”
言罢,嘴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
这番话若是陈宸在场,听了必会嗤之以鼻。
拓跋恒却连连点头。
“好了,你去忙吧。”
“真要按照那陈宸所言,‘以工代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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