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牢里,苏翎把今生和前世之间细细做了对比,大框架没有变,改革的进程不会改变。
她办的这个事情,真的算是小了不能再小的事。
而且前世也是有人实践过的,已经被证明是为时代所接受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唯一的差别就是一年,上辈子的资料里,那个村的农民是在七八年年末按下了红手印,而自己则是在七七年年末鼓励杨木桥生产队实行改革。
在激荡的年代,一年之差,引领改革的领导人还没有正式走到台前,现任领导人是一位克制宽容的长者,这样一位领导人如果在既定方向之前他可能是一位非常卓越的政治家。
但是在面临抉择的时候,对他而言是挑战。
苏翎静心地这位领导人“两个凡是”
的发言,同时也到另外一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就是在这位领导人发言之后,唱对台戏的文章。
自己是在这样充满分歧和激荡的时间点,做了这样一件上去微不足道,实际上旗帜鲜明的事情,所以出这种事也就不奇怪了。
只能说自己太年轻,事前猪一样,事后诸葛亮罢了。
这一次的牢狱之灾不冤
“苏大仙,能不能教教咱们怎么请黄大仙附身”
几位已经深信不疑,把她当做黄鼠狼精附身,苏翎闭上眼睛,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再睁开说“大仙说了,他们附身会挑人的,眉清目秀,心底纯净为首选。
跟仙家有缘也是一个方面。
如果你们练的话,请来什么东西,他不负责。”
“什么叫请来什么东西他不负责”
苏翎再次闭眼,睁开后说“他说有很多种大仙,有些一旦附体,一辈子就霉运不断,喝凉水都会塞牙。”
一听几个人都不敢学了,不过苏翎还是给了她们希望“大仙说,在你们从一开始对我还可以的份儿上,他可以教你们修仙。”
“怎么修仙”
上辈子玄幻里的一堆理论拿出来忽悠人,什么筑基练气金丹乃至渡劫飞升,她都扯得像模像样。
把几个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每天她定时嚎啕大哭,听她哭了这么久,都以为她已经差不多崩溃了。
实际上她还活蹦乱跳,
能吃能喝,等了一周,门被打开“苏翎,你可以走了”
几个人刚刚听到筑基的规则,连规则都没有理解,她就要走了
苏翎换了自己那天来的衣衫,第一道铁门被打开,高高的围墙,上头森森电网,仰头只能见灰色的天空中,一只飞鸟掠过。
到了大门口,送她出来的人,办了手续,一扇小铁门被打开,她从门口跨出去,外头李致远和苏康达等在那里。
苏翎快步走过去,原本想要扑到李致远身上,却见李致远往苏康达那里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往苏康达那里扑去,抱住老苏“爸爸,对不起”
这话一出,这些天的委屈焦虑全部涌了出来,老苏抚着她的背“没事了,都没事了”
老苏半句埋怨都没有,哪怕当时他已经提醒过她这个事情有很大的风险,苏翎依旧一意孤行。
到了这一刻,他却是说“傻姑娘,你想做的事情并没有错,你那么多领导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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