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浅,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傅匀的嗓音不似平时那般,但我不清楚是不是我现在对他带着一种奇怪的滤镜,我老觉得这是霸总风雨欲来前的隐忍。
思考了几秒之后,我忍着手臂的痛抬起右手捂住自己的脸。
“我的行李箱……落酒吧里了,还有林小姐的小包。”
作者有话说:
抱歉亲宝们,本周榜单原因,只有两章,我们下周五见(捂脸)
“好样的”
“我去老傅!
你不是说你们没什么的吗!
!
!”
那个医生爆发出这样一声震惊科室的惊呼时,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何榆医生像是开了什么急速特效一样,不过两秒便从几米外的地方闯到傅匀身边,眼神几乎黏在我的脸上。
或许是习惯了对方这幅模样,傅匀并没有表现出乱套。
他将我放到诊室的椅子上,淡淡地看了何榆一眼,语气毫无波动:“何榆,做好你自己的事。”
我明显看见何榆医生的表情凝滞了一下,刚刚还十分奔放的声音突然收得十分得体,让我产生了一种这人很正经的错觉。
但……傅匀刚刚应该也没瞪他或者说表现出生气的情绪吧?
我有些好奇。
掩唇轻咳两声后,何榆朝我走近两步,用十分严肃的面孔对着我。
“乔浅,30岁,初步检查是左手脱臼,面部多处挫伤,还有……”
他上手在我后脑勺摸了摸,不知道按到哪个地方,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何榆点点头,重新直起身,在记录本上唰唰写着,“不出意外后脑勺应该也撞到了什么东西,目前有头晕的感觉吗?”
我咽了口口水,眼神朝旁一瞟,傅匀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笔挺地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唇角紧抿,脸上一贯面无表情。
这样的场景我曾经也见过,一次是和黎小梨去送饭时,在梁呈的公司楼下;一次是陪傅匀回去应付相亲时,在那条小吃街,他拿着糖葫芦等我。
但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这次不一样。
“乔浅,乔浅,乔浅!”
何榆叫了我好几声,最后不得以抬手在我面前挥了几下才拉回我的注意力,“虽然我知道老傅站在那里就跟明星一样,但你好歹还受着伤,可以先看看我,我也不算差。”
我回过神,嘴唇轻轻抿了抿。
这种感觉很奇怪。
抱歉地冲何榆一笑,我说:“不是撞到了什么,大概是被人抡了一棍子,然后现在不头晕,不恶心,除了左手手臂有些痛之外其他都很好。”
何榆撇了撇嘴,眼神不自觉往傅匀那边看去,故意放大声音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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