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涴声音坚定,还有一抹倔强。
陈姐还没骂她醉鬼,桑涴忽然哽咽一声,哭腔和鼻音来的突然,话里的酸涩和难过却像极了海水倾潮,再也忍不住,“我不说,为什么要我说?你跟我谈恋爱,怎么会连名字都弄不清楚?”
“因为你不喜欢我。”
“你一直都没有喜欢过我。”
八年,她那样的喜欢他。
他却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
桑涴眼泪留下来,打湿了陈姐的肩膀。
陈姐愣了下,手忙脚乱地去给桑涴抹眼泪,还没碰着她脸,桑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陈姐如释重负,一边哄桑涴几句别哭别哭,一边摸出她口袋的手机,看也没看接通,“喂?”
那边的人沉默:“你是?”
嗓音很淡,有些警惕的低沉,听起来像是桑涴家里的哥哥或者谁。
陈姐忙道:“那个,我是桑涴的同事,今天我们出来吃饭,桑涴喝醉了,我问她地址她说不清楚,你要不说一下,我把她送回家?”
又是几秒钟的沉默。
“我来接,你们在哪儿?”
陈姐:“市中心的徽菜酒楼,芝山湾的另一头广场。”
“好。”
陈家挂完电话才想起来还没问这人是谁,没来及看,桑涴的手机已经黑了屏。
“为什么……不记得我的名字……”
桑涴闭着眼,还在自言自语。
陈姐叹口气,“你们小年轻就是容易冲动,感情方面还爱钻牛角尖。
本来今天升职是个高兴的事,现在弄成这样,早知道不吃饭了。
别哭了啊,明天都没法儿上班了……”
本以为要等些时候,没过二十分钟,一辆打着双闪的车停在了路边。
里面的人鸣了声笛,示意到了。
陈姐扶着软成一团棉花的桑涴,累得喘气,“好了好了,你哥来接你了,马上就能回家了啊——”
嘴巴还保持着张开的形状,震惊地能吞下一块石头。
陈姐直愣愣地盯着从车里下来的人。
她险些破音:“靳靳靳靳总?!”
最近京北降了温,靳延穿了件黑风衣,身形落拓挺拔。
往这边走过来时,风吹来他身上淡淡的酒精味。
一种微苦的冰酒,他没喝,但肯定在酒吧待了不少时候。
陈姐脑子里闪过一束白光。
她忽然意识到一种可能。
靳延神色倦怠,眼神紧锁着桑涴。
桑涴醉酒说胡话,流着泪说他不喜欢她。
下一秒,靳延淡淡说出了陈姐心中所猜:“我是桑涴的男朋友,刚刚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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