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她进来一直没忘了锻炼,身体远不是从前能比的,不然现在自己还真的醒不过来。
身体中的药效不断的消退,她强撑着胳膊坐起身来,身上穿着的也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给换上了大红的喜服,极其重工华丽的喜服穿在身上像是禁锢她的囚笼,可是她没多余的力气去脱掉,更怕被人现端倪。
她想尽量轻手轻脚的下床,可刚想抬腿下床真个人却瞬间脱力跌在地上。
蔚清嘉憋闷的捏拳,警惕着门口的人听见动静闯进来,但索性司红和那妈妈彼此忙着针锋相对,并没太多注意她这个本应该昏睡着的人。
她生平头一次不顾礼仪的在地上手脚并用的跌跌撞撞的走到那花瓶边上,里面浓重的药味铺面恶来,叫她瞬间又是一阵头晕。
“可真是用心了……”
她小声自嘲。
市面上普通的蒙汗药可没有这么明显的药性,这明显是从不寻常的手段弄来的强效药,不过正好,这也方便了她。
蔚清嘉将掖在怀中的帕子拿出放进花瓶里,让它吸满了那药,直到再也吸不进去才遗憾停手,小心的将湿-漉-漉的帕子又塞了回去。
她不知道这简陋的帕子究竟还能不能起到秘药的作用,但身上带着能“防身”
的东西总是叫她安心一些。
从屋顶高处开着的小扇天窗来看天色,如今大致是申时末,但婚礼一般都在酉时三刻就举行,时间变得极其紧迫。
蔚清嘉又回到床上躺着闭上双眼,为晚上的出逃养精蓄锐。
锣鼓声响起的一刻,沉寂许久的房门终于被打开,蔚老太君穿着隆重的衣裳缓步走进,视线扫向仍旧躺在床上的人的时候微微皱眉。
“人还没醒?”
她走到床边看着蔚清嘉沉静的模样,抬起枯瘦的手慢慢摸上她的脸。
“老太君明鉴,这药实在是有些过于强悍,这七娘子一向瘦弱,一时醒不过来也是有的。”
妈妈牢牢跟在老太君身后,谄媚的笑着道。
“嗯,时候不早了,巩将军也该进城了,把人抬进花轿里吧。”
老太君把手放下,朝身后的人吩咐。
蔚清嘉感觉瞬间就涌上来四五个人将她从床上抬起,带着她往外面去,清风拂面的瞬间,似乎感觉有水珠滴落在脸上。
“老夫人,今日前面来得客人都有头有脸,我看那魏夫人也撑着病体早早来了,您看要不要先回前面去?”
另一个圆脸宽肩的妈妈上前询问道。
她摇摇头,目光紧紧盯着放下了的花轿帘子:“叫人看好了,别死在这大喜的日子就罢了,哪里值得我去看看?”
“是,那你在这里照看好老夫人。”
她应声,转而吩咐旁边的那位妈妈。
司红在旁边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来,暗自朝她翻个白眼。
蔚清嘉在花轿里睁眼,捏着怀里刚刚被塞进来的扇子冷笑,倒不知道还专门从哪里找到的她从前上课学做的喜扇。
耳边的锣鼓声越来越响,一群尚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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