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驿站睡了一晚,第二天天没亮就离开了。
路上,方草将写好的暗号交给飞过来的信鸽,看着它离开,打马跟上了邵海安和6止息。
“公子,隔壁那三人走了。”
“你打听清楚是谁家的小姐了吗?”
“没有,这里的人不见银子不理人,铜板都不好使。”
住一宿就一两银子,书童哪里舍得花钱去打听消息。
再者,他昨天看了一下,那个小姐居然会跟小厮同屋,肯定不是个规矩的。
她可配不上他们家公子,更不配他花钱去打听消息。
“出行有马,应该是哪家的宝贝千金。”
能买得起马的不是官家就是商家。
会骑马的女眷就更少了。
这女子在家中应当是个得宠的。
就算不得宠,那么家底应该不薄。
“再宝贝也不是个规矩的。”
书童把昨天隐约看到的跟自家公子说了。
“真真是不知廉耻!”
听到公子的话,书童用力地点头。
要换作在他们村子里,这样的女人早就被拉到祠堂浸猪笼了。
方草还不知道别人骂她不知廉耻。
她们三个人骑马,在七天内回到了京城。
6止息直接将手里的药送到了将军府,免得夜长梦多。
“孙小姐!
您怎么回来了?”
“嬷嬷,父亲呢?”
“老爷在演武场教小少爷练武呢。”
6止息让方草和邵海安过去拿她的牌子去宫中请太医,然后往演武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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