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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容舟只在几年前护送一众碧落峰同门下山采买之际,见过两个关系好的师妹故意落单,偷偷摸摸地进了一家胭脂铺子。
嘁嘁喳喳地研究了好久,挑了十几个粉盒收入纳戒,之后互相给对方‘涂抹’。
‘‘这个真好看,你也试一试!
’’
‘‘’’
在容舟数年来的性别认知里,只有小姐妹才会这般
他打了个寒战,江逾白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又将头转向黎纤。
大鱼唇瓣上的蜜已被他舔了干净。
现如今面色轻快得意。
好似在‘炫耀’一般地将圆盒举到他面前晃了晃。
莫非,莫非一直以来他都理解错了?
容舟心中风驰电掣,雷雨轰鸣,脑内思绪电转,最终得出了令自己瞠目结舌的真相。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可黎纤这小身板压的住吗?
亦或者江逾白为爱牺牲?
啪!
容舟不设防,后脑被江逾白猛地一拍。
‘‘别瞎想。
’’江逾白自是看出这厮心中的种种天马行空:‘‘你想得那些不对。
’’
这是被戳中心事后的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了吗?
未待容舟细想,便见多面隔间的账幔被撩开,数缕金波银光射向他们几人。
准确来说是充满整个房间。
江逾白遮住黎纤被刺得眯起的眼眸,冲玄芜和尚道:‘‘人靠金装,不是这样理解的。
’’
‘‘大师这般穿衣,夜里街上都省着挂灯笼了。
’’
‘‘嗯。
我自然知晓。
’’玄芜挑起眉毛。
过了会,他郑重道:‘‘贫僧这般衣着,是有要事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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