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
江逾白道。
“那当如何?”
容舟问道。
只见江少主眉峰微蹙,指腹摩挲下颌。
片刻后,他郑重开口,无比诚恳道:“我也不知。”
容舟彻底泄气,攒着最后气自屋檐处飞身跃下屋檐,踱步到和尚身边与他一同瘫在海棠树下。
一时间,此方空间静默无语,唯有丝雨敲打花瓣的滴答声。
常寿醉得迷迷糊糊,跌撞着朝前堂走去,准备找抓些砂仁和陈皮给自己熬碗健胃汤。
畅饮的魅力就在于此,烈酒入喉时只觉通体舒爽,豪情万丈溢满心,恨不得将自己这把老骨头浸入酒坛。
但老骨头就是老骨头,多喝了几杯便开始头昏脑胀了。
颤巍巍地将几味草药扔进砂壶,常寿歪在藤椅上开始琢磨明个见李大婶时该穿哪身衣服。
自己已是近风烛残年的岁数,若是有个给愿意给自己熬碗汤的女人该多好。
卖豆乳的李大婶虽已徐娘半老,但性情爽利,笑起来又像极了那年在浮月小城门口遇到的姑娘。
砰!
啪!
长寿医馆那扇不足三尺的木门被踢得四分五裂。
彻底呜呼哀哉。
这下子消了常寿大半的酒气,眼见着老医修就要的时候,门外进来的女人和正抵在女人脖子上的长剑让他彻底傻了眼。
明晃晃的亮白剑光刺的老医修眼睛痛,他登时散了大半酒气,脑内思绪飞速运转,生怕是因为自己卖错了进补丹药惹得人家找上门。
随后,便有一行人自破开的门口处鱼贯而入,最末尾的青衫公子眉眼温润,气质文雅,乍一看便知这是个好说话的主。
而且这小子还来他这买过灵狐血。
莫不成是灵狐血出了问题?
怎么可能?
明明没掺太多水的。
常寿挪步到沈清浔跟前,战战兢兢地开口:“夜半三更,不知几位因何上门?”
以沈清浔为首的麒麟院学子们在浮月小城呆了足足三天,昨日因看比斗耽搁,今日便想着早早整队启程,谁知竟独独缺了于纯。
余下几人遍寻不到,多方波折才知于纯最后出现在众人视野里,竟是同卖豆乳的老大娘拌嘴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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