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顺得宠的儿子”
等等,无论如何他总是不可避免地要和喻江联系在一起,他们是一对“恩爱的父子”
,一对“互补并立的伙伴”
。
“一群入侵者大张旗鼓地讨论如何残杀另一个民族的文化,却还要冠以仁爱的名义,实在是很倒人胃口吧?”
有人拍了拍林雪迟的后背。
林雪迟端着酒杯转过身,“您好。”
来人递上名片:“drli?我很荣幸,我认识你父亲,虽然没想到你们关系这么好。”
名片上的头衔写着时报记者。
林雪迟的目光落在舞池中跳舞的喻江身上,犹豫片刻才重新开口:“我父亲很少说起他的媒体朋友。”
“可能是因为我不算是个友善的朋友。”
记者向他抬了抬酒杯。
林雪迟挑眉:“哦?这倒是有趣的事情,你刚刚说的残杀是?”
“宗教输出。
二战结束后,我们国家以救援为名义的基督教输出组织甚嚣尘上,特别是近十年来各大教会对外传教的积极程度大幅度提升。
到去年为止,超过四万名传教人士和七百多个基督教组织远抵世界各地。
在南非,60的原始黑人信仰基督教或者天主教,就像当年英国人对美国印第安人做的一模一样。”
记者笑笑:“今天美国本土印第安文化的没落和孤立就是明天南非本土文化的下场,不是吗?这些人围剿其他民族的精神文明,却在这里欢声笑语论功行赏,难道不应该让人厌恶吗?”
林雪迟点头:“看来你是来这里捉拿犯罪证据的?”
“本来是这样的,不过我刚刚一直在注意你,我很好奇喻江教授教养出来的孩子会怎么样,没想到你和他完全不像。”
“我毕竟不是他亲生的,不像也不奇怪吧。”
林雪迟喝了一口酒。
“不不不,我不是说面相上的相似。”
记者指了指胸口:“这里,你们也一点都不像。
说来这是我们媒体人的一个缺点,我们喜欢挖掘负面的东西,看人也是一样。
做宗教的人实在虚伪得不太讨人喜欢,可你比你父亲诚实多了。”
林雪迟微笑:“你把我父亲当作夺取他人文明的犯罪分子,你自然也不了解我。”
“了解一个人一定需要长时间的交往吗?”
记者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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