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彼此循规守矩,相处间也是恪守礼仪,不曾逾越半分。
如今被个男人这样搂入怀中,坐在他的腿上,手被强行搭住那脖颈,滚烫的气息便喷在耳际,实在是叫人羞赧又难堪的。
似乎现了些许乐趣,冷傲如霜的君王竟勾了唇角,罕见地展现些许笑意来。
他怀中的女子红衣袅娜,青丝上钗环斜横,耳箸明月珰,规制已经过寻常女官该有的样子。
好几次有大臣来御书房,见到了沈云鸾的身影,还以为是陛下金屋藏娇的妃子。
沈云鸾对此惊恐异常。
她身为亡国公主,实在身份尴尬,若是如此招摇,引人非议,只怕来日性命难保。
更何况大雍后宫而今空无一人,自己这道颜色太艳丽,实在扎眼得很。
可祁钰却不管不顾,送来的衣裳饰都是最好的,饮食起居也不言而喻。
从前她在景国宫廷,时常因为母妃失势,又没了父皇的疼爱,被太监宫女克扣份例,以至于要自己刺绣,攒些饰拿去换了银钱,才勉强得以温饱。
而今来了大雍,倒是不必为生计烦恼了。
只是心绪凄迷罢了。
祁钰凑近几分,冷淡的凤眸倒映出她娇柔妩媚的模样,面上犹如白璧无瑕,微微敞开的衣襟处,露出欺霜赛雪的脖颈,实在叫人很难不起欲念。
沈云鸾与他贴得如此之近,自然不可能感觉不到异常,由是更加惊慌,瑟缩着想要下去。
随后,她祁钰强行按倒在了书桌前。
君王墨袍宽大,将那赤色的宫衣给覆盖,沈云鸾感到男子略带薄茧地指尖,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脸颊。
她羞赧,害怕,想逃开。
却难以挣扎,解不开束缚,更遑论脱困。
祁钰俯身看着她,居高临下的模样叫人畏惧,面上已经毫无表情,可眸底的炽热已经化成野兽,只被自己强行遏抑住。
沈云鸾双手抵着那胸膛,感受到男子的有力强健,是不同于女子的柔软。
下一秒,下一秒就要被这气焰吞噬殆尽了。
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只想静静等待着噩运的降临。
自来大雍皇宫,周围人议论不休,除开对祁钰以计谋,兵不血刃灭了景国的敬畏仰慕,还有对自己这亡国公主何时要侍寝的揣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沈云鸾内心早有预料,只感觉等死竟然是如此煎熬的事情。
罢了,这身子他若是当真想要,便随时拿去亦可。
左右已然成为这强势君王的笼中燕雀,她还能有什么想法,去反抗说不的呢?
可谁料,就在一滴泪自沈云鸾眼角滑下之时,祁钰却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他只是半阖着凤眸,默不作声盯着她瞧,侵略的气息不减分毫,犹如在看着掌中之物。
“公主在害怕?”
祁钰忽然说,威慑力不减分毫。
“陛下英明神武,云鸾敬仰万分。”
沈云鸾娇怯道,媚气的杏眸仍旧垂着泪珠儿,半垂着抬起时,有股子难以描摹的风情在摇曳。
“公主,若无朕,只怕你早已成为刀下亡魂了。”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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