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和你解释,但是自从唐五爷退出纸尸井之后,这把刀就只有他唯一的儿子你谢观一能镇得住了,只要他人起鞘,阳气会衰弱得很厉害,没人用得了。”
“你确定吗?我老爹可没和我提过这档子事。”
“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这是唯一的手段,罗伯特那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把那家伙制止住,那些干尸才能停止活动。”
我看向剩下英国人的方向,干尸已经把他们逼得步步后退,这样迟早会弹尽粮绝。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从那个英国雇佣兵背上将那把刀拿下来,把刀鞘拿掉,明晃晃的刀身立刻显现在我的眼前,顿时心生一股寒意,这把刀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老爹用过了,没想到多年过去,还是如此锋利。
邪祟身上的纸人此时已经消失不见,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和已经跑掉的于琛,将铁锤拎起来就冲了过来。
我示意于琛和大猿他们后退,看准时机,在锤子落下来的时候用刀抵住那个铁疙瘩的冲击力,一阵强烈的疼痛感直接向我的五脏六腑袭来,虽然挡下来这一击,但是也让我旧伤复,又往地上吐了好几口血。
那个邪祟似乎也没好受,被这阵冲击力反推地向后退了好几步,但是这次他好像很是惊讶,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手里的这把刀,说道:“原来是它不过,谢观一,你只是个半吊子,即便这把刀还在,你也奈何不了我。
别说是你,就算是当年的谢政唐,我也照样收拾得了。”
“那就来试试。”
我咬紧牙关,主动向他冲了过去,看准了他的胸脯顺势就是一刀,但是这邪祟好像很害怕被这把刀砍中,居然没有正面接下来,而是慌忙躲了过去。
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来没有见过老爹真正用过这把刀,为数不多的几次也是他在书房里一个人静静地将它拿出来,用布子仔细擦拭。
那个时候,我很是享受老爹书房里淡淡的茶香味,清幽而淡雅,是被岁月酝酿和酵出来的味道,配上锦鲤图案的白布绢与刀身之间的摩擦声,和那只放在梨花木书桌上的鹅毛笔,就是我难得的一段惬意而怀念的蔓延着稚嫩气息的快乐时光。
不过,那时的我也根本不会想到,就是那把老爹视若珍宝的刀,渗透了跨越百年的恩怨情仇。
“所以,我才必须要结束这一切。”
想着,那把大葬刀伴随着破空之声在古城压抑的空间中撕开一道缺口。
又是清脆的一声,那是他的盔甲和刀身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就是这个声音,如果希望的甘霖一样,终于从天而降,让我在干尸的低吼和摆动的铃声中听到了胜利的号角。
邪祟右肩被劈开了一个缺口,流下的却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细小的砂砾,但却是黑色的。
我可以从被劈开的缺口处看到里面的东西,那些裹满他皮肤表面的麻布下,是涌动的一片漆黑。
我敢肯定的是,这家伙的躯体肯定也已经成为了干尸,但只不过这具干尸的体内,似乎被塞进了什么可以让他行动的东西,就在它的这副活死人躯体里,也存在着像我们的心脏一样支撑他们存在的东西吗?
“看来是我小看你了,不过我玩儿够了。”
邪祟将两臂的护甲紧紧合拢在一起,出一声又一声的撞击,良久,就在祭坛的另一侧,好像传来了那个我特别熟悉的吼声。
“坏了,好像是那只肥虫子,原来是他养的。”
大猿说道。
“我拿那玩意可没什么办法,我们见过那东西,很是难缠,还是先跑吧,之后再做打算。”
我说道。
“好,那就这样吧,那个家伙中了你一刀,暂时是动弹不了了。”
我看了看那个邪祟,果然除了他之外,刚刚纠缠我们的干尸现在也都倒了下去,真没想到这把刀居然如此厉害。
我们一行人趁着巨虫还没追过来,连忙朝着罗伯特说的那个洞口跑去,等我们到那里的时候才现,这压根就不算什么洞口,而是被他们硬生生用子弹打出来的。
于琛心也是真大,让这群人在这里这么折腾,这要是破坏了古城的基础结构,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好在洞口内是一个还算宽敞的青石砖房,看来这里的构造已经和当时纪阡谣所来过的房间十分相像了,也就是说,起码有机关的可能性会降低一点。
但是没等我话说完,洞口外就穿来了特别强烈的震动,还没等我们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洞口已经被不知道哪里落下来的碎石堵住了,八成是那个大虫子追了过来,但是因为它体型太大了所以钻不进来,误打误撞帮了我们。
“喂,你们看,这中间有个石雕。”
大猿对众人说道。
于琛则摆了摆手,说:“不用大惊小怪,我们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和铜马不一样,放心,机关已经都被我破解了。
秦离尘那边估计也有一个石雕,他应该可以搞定。”
“什么意思,这石雕是干什么的?”
“比起这个,还是先注意一下其他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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