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禾母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还有这样的帮法?”
“可不是!
我们听说后,都傻眼了,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要不然,禾老大再跑出去滥赌,大嫂真要寻死觅活了。
如今这样也好,事情传遍了整个镇,谁都知道禾老大没家底了,住的用的还是娘家兄弟接济的,再出去赌,输了钱也没人愿意借给他了,借了讨不回来是那些人自找的……”
“……不过这么一来,老大一家在村里、镇上的面子算是彻底地倒灶了。
你是不知道,那天看到他们从丈母家回来,脸色难看的哟,阿爹阿姆因此气得差点起不来床,成天怨声叹气的……”
“不过婉芬,我好心奉劝你一句,这事吧,你们知道了也当不知道的好,千万别回来,大嫂到这会儿,还在阿爹阿姆跟前说你们家薇薇的坏话呢,这心眼真的比针都小……”
挂了电话,禾母心情复杂。
回到店里,把这事儿和禾父说了之后,忍不住吐槽:“这老大俩口子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在怨我们家薇薇。
到底是薇薇让她大伯去赌的?还是薇薇让她大伯赌输了去借高利贷的?这么大一把岁数、连孙女都抱上了,居然还这么混事拎不清……”
不过——
她语调一扬,忍俊不禁地说:“禾老大这回真是踢到铁板、死蟹一只了,巴巴跑去丈母家借钞票还赌债,到最后,债是还了,自家的房子、车子、店面也一个不剩了。
相当于他那两个老婆舅,花三百万买了去。
这做了几十年生意的人和我们就是不一样,这花花肠子多的,要我,哪里想得到这种帮法……”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总算是解决了。
虽然禾父禾母一再商量决定:哪怕老大一家找上门,他们也不会拿出辛苦赚来的钱借他们还赌债,可毕竟是同个爹娘生的,要是拖着一直没解决,又听人说借高利贷不还会被人砍手砍脚什么的,心里总归不舒坦。
如今解决了自然皆大欢喜。
至于禾老大一家接下来的日子有多憋屈,就不是他们能管得了。
这之后,禾奶奶倒是又来过一次电话,说是老大一家回来了,问他们啥时回去给冬子办酒?
禾母被气笑了,真把他们一家当傻子呀!
欺负他们没眼线在禾家埠么?
这一刻,禾母突然觉得有个像二妯娌这样的盟友挺好的,禾家埠那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二妯娌就来电话告知了。
要不然,自己一家真会被蒙在鼓里、被二老骗得团团转。
于是,禾母回头把自己新家的地址告诉了二伯娘,禾鑫不是在清市二中读吗?暑假过后就上高三了,周末一般不回家,要是嫌食堂伙食差,让他只管来家里吃饭。
如今房子大了、床也大,晚了要是赶不回学校,和禾曦冬合睡一张也不成问题。
不过二伯娘以为那是他们新租的房子,没把这个事放心上,只说回头会和禾鑫讲,让他想来就来。
结果禾鑫脸皮薄,又觉得上回的事,在禾薇一家跟前丢尽了脸、出大了丑,听他娘说是说了周末得空去三叔家吃饭,可直到高三毕业都没来。
于是,禾薇一家搬了新房、又买了新铺子、生活条件蹭蹭蹭往上涨了一大截的事,也就一直没传到老家那些人耳朵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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