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夏本来和希声隔着几寸的距离,但他看见田岢迎面走来,眼珠一转,顿时靠近了几步,挨着希声的胳膊,还拉起了他的手。
希声讶异了两秒,很快会过意来,牵起了他的手,继续嘀咕:“不如我们再去多看几个房间。”
“我们的动作会不会太大了?”
沉夏问。
希声摸着他食指的骨节道:“不要紧,现在就是要让犯人形成一种错觉,让他感觉我们已经怀疑上他了,但是苦于没有证据而已。”
“你是说,在几个房间多绕几圈,煞有介事,让他进一步感觉我们握有某些证据了,好让他惊慌失措?!”
惬意地靠在他胳膊上,沉夏整个人就像是趴在他身上走路。
“没错,我们这就找司徒夜月拿钥匙。”
希声勾起一个宠溺的笑,发现角度不错,特意凑到沉夏嘴边,伸手抚上他的脸。
其实,他们并未亲吻,但从田岢的纺线看过去,却像极了一记亟不可待的法式热吻。
抬起头时,希声还坏心眼地舔了下嘴角。
沉夏配合地摸了摸嘴巴,两人随即又挨到一块,手挽手。
“咳咳!”
田岢大声咳嗽两声,与他们擦肩而过,“如果有些事忍不住要做,麻烦你们回房间好么?”
希声沉夏不约而同地露出无辜的眼神,齐齐看向他,“哦”
了一声。
田岢更为不自然地动了动喉结,咽下口水,说道:“我下来透透气,在门口站一会。”
说完,走到旅馆门口,开始动动胳膊动动腿,做起了简易体操。
希声和沉夏继续小声说话,就站在原地看了他半天,等陆警官下来后,才向司徒夜月要了钥匙,说还要看看其他房间。
“要不,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司徒夜月关切地问。
沉夏笑着指了指她脖子上的链子,说:“夜月小姐如果有空,不如想想你的密码锁如何解开?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杀害了艾恩,说不定是为了他的巨额财产。”
“巨额财产?”
陆警官挑起眉梢,“你们怎么才说?这样杀人动机不就明显了么。”
“哎,也不一定啊,我说了是直觉。”
沉夏摊摊手,一副说这话不想负责任的样子,“现在还没有证据显示,艾恩的死是仇杀、情杀还是财产招致的祸端……但艾恩这次来就是为了认回女儿,并把自己瑞士银行的账户和密码传给她。”
司徒夜月显得十分惊讶,抓着沉夏的胳膊问:“我爸爸他,真的这样说过?但是……现在他死了……”
“那么,这笔遗产很可能将石沉大海,永远保存在瑞士银行,因为连他夫人也不知道这个密码,当然了他也还没有订立遗嘱,因为他的身体一向健壮,没想过自己这么早死。”
希声淡然地回答她,同时把沉夏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司徒夜月显得有些神色恹恹,拉出链子上的密码锁问:“你要我解开它,是因为这里面放着与爸爸遗产有关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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