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淡淡一笑,并不答他,却把门外候着的军士叫了进来,“我问你,这些日子飞龙将军可在军中?”
那人愣了愣,大约不知大皇子身份,瞄了皇帝一眼,才恭敬道:“回禀大人,飞龙将军并不在军中。”
大皇子哦了一声,“那他去了哪里?”
军士道:“下官不知,但传闻层出不穷,有些道他已经战死,有些又道他降了薪皇。
下官不敢轻信,也命军中众将士不许胡乱揣测动摇军心。”
大皇子颔首,“多谢,你且候在外面。”
待那人关门离开,他转头朝皇帝微笑道:“褚徽,如今你还要我回去么?”
皇帝沉吟片刻,“飞龙若在此时现身,确能稳定军心,但韩诚攻下国都也只需更多时间。”
大皇子摇头一笑,“久攻不下,士气疲乏,加之谣言惑众,愈加军心涣散。
我为褚国出征不过数月,或许天下人仍以为我不过是个素国降将,但我相信回到战场,必能成为破城的契机。
褚徽,你难道不信我?”
皇帝神色一时有些复杂,“我自然信你有这样的本事,但……”
他并未说完,话锋一转,“你腿伤刚愈,如今出战实在勉强。”
大皇子低头看了眼伤腿,“我的腿早已愈合,你还非要我多躺那么久时日。
褚徽,我都不介意那一点跛足了,你为何不愿接受?”
皇帝只能苦笑,“不许再说自己跛足,骑在马上,根本瞧不出来。”
二人静默片刻,相视而笑。
大皇子目中流露出渴胜光亮,“褚徽,我在薪国国都等你。”
皇帝看他许久,点头笑道:“我许你先将秦云照痛揍一顿,留着他脑袋等朕来砍。”
我便跟着皇帝回到褚国,虽然不舍离开大皇子,但世人皆知我常伴皇帝身边,在战场上叫人看见了难免生疑。
皇帝笑着扯了扯我的尾巴,“不要再闷头大睡,朕都舍得,你怎么还像只家猫似的粘着他不放?”
你才家猫!
我拽回尾巴,耷了脑袋不理皇帝。
皇宫里依旧是原来模样。
秋意正浓,御花园里各色菊花斗艳,后宫男女着了新装,总能叫皇帝在不经意的地方看见他们。
只可惜他步履匆忙,目不斜视,任由美色跪拜在地,龙袍下摆不染尘土。
这个地方素来热闹,更从来冷清。
我自分别后头一次庆幸,大皇子没有同我们一起回来。
寝殿许久没有主人,阉奴女婢换上厚衣,打扫得十分明净。
我卧在廊下,看秋风拂过,素色帘幔换成了暖色,八角宫灯亮起,阉奴踩着时辰送来鲜牛肉。
雪山中的那些日子,遥远得快要看不见影子。
皇帝或许没这种闲心来想这些,他整日待在御书房,朝臣鱼贯而入,深夜才离开。
其实,南疆的骚乱并没他们担忧得那么严重。
南部外族百年前就臣服于褚国,岁岁进贡,但异族之间总少不了纠葛纷争。
平素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好不容易等到褚军尽数离境,便想逮准时机侵犯边疆。
皇帝御笔一挥,召集褚国南部养在民间的储备军,浩浩荡荡向南而去。
外族生性狡诈,却十分懒散,勿论褚国军队,连对阵民兵也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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