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那两人笑得欢畅,我专心致志舔去那该死东西,才没空去搭理他们。
如此一一嬉闹,阉奴上前恭声问道:“皇上,可要传晚膳?”
皇帝伸手摸了摸大皇子的肚子,笑道:“不用,你们都下去罢。”
带回来的东西总算拆得差不多,这两人明明是出去干正经事的,怎么最后变成了逛街?大皇子忽然摸出一样东西,“这是什么?”
皇帝接过打开盖子,二人一齐愣住。
那扁平盒子散发出一阵淡淡幽香,鲜红如血,竟是一盒胭脂!
两人面面相觑,皇帝转头道:“阿沼,你买妇人家用的东西做什么?”
大皇子一脸冤枉,“才不是我买的。”
跟着他们去的阉奴不在屋里,无人对质,大皇子瞥了眼胭脂道:“不如皇上送给哪个妃子,总好过浪费。”
皇帝笑道:“阿沼的话怎么透着一股酸味?”
大皇子转了转眼珠,忽而一笑,拿着胭脂在手向我跑来。
我被那香气熏得打了个喷嚏,他将我四掌提起,在那扁盒中轮番盖了个印,笑道:“老虎,踩几个爪印看看。”
我起身移了几步,脖子上的铃铛声响清脆,一回头,身后一串梅花印子。
大皇子蹲在地上笑得正欢,被皇帝从身后抱起,“阿沼怎么那么调皮,好好的老虎被你弄成家猫似的。”
他说着,一把将大皇子打横抱起。
大皇子一手拿着胭脂盒,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皇帝微微一笑,把他放到床上。
我犹对那脚印觉着新鲜,叮铃铃跑到内室,扭头去数一路梅花,再回头发现两人瞅着我笑。
大皇子淡淡道:“我小时候喂过后宫的野猫,虎斑条纹,倒像一只小老虎。”
“后来呢?”
皇帝轻轻追问,一面俯首去吻他的耳廓。
大皇子怕痒似的躲开,“哪有什么后来?我自己也常常饿肚子,好几回见了它没喂,它便跑到别处去了。”
皇帝道:“你若喜欢,养几只猫倒也无妨。”
大皇子笑起来,指了我道:“有了老虎,便不要猫了。”
皇帝慢慢将他放倒在床上,伸手解他的衣服,“朕现下倒和你方才拆包子差不多,一层一层,又是期待又是难熬。”
大皇子吃吃笑道:“我才不是包子。”
皇帝微笑道:“不如以后阿沼替朕穿衣,朕替你脱衣,实在公平得很。”
大皇子一身雪白皮肉衬着身下乌发,咬唇看向皇帝,皇帝自他手中拿来那盒胭脂,开了盖子,手指蘸上些许,往大皇子胸前探去。
大皇子小声叫着,两只乳尖被蘸了胭脂的手指反复玩弄,红艳艳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不知是被染红还是被捏肿。
皇帝轻弹几下,笑赞道:“这几日梅花开得好,阿沼的风景也不差。”
再将被子挪开些,却见大皇子下身也站了起来,顶端吐露出晶莹液体。
皇帝恶意一笑,“光被玩了乳头,就能兴奋成这样?”
语罢低下头,轻轻含住一只,舌尖微露舔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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