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劳烦李卿把他带回天牢,朕稍后处置。”
状元一脸不甘,只好依言带走榜眼。
待二人离开,张太医从内室走出,摇头道:“世上没有解药,皇上怎么还无忧无虑?”
皇帝不以为然,“那小子手上没有,不一定制毒者没有。
朕派人四处去寻,十年那么久的时间,相信定有可解之法。”
太医请他伸出手腕,搭脉片刻,迟疑道:“皇上,房事还请节制。”
皇帝怒了,“朕还有十年命,难道不能纵情度过?”
太医叹口气,“固本培元总不会错,皇上有万岁之福,还请慎言。”
皇帝回到寝殿,喝完药,闭目靠在榻上小憩。
我左右无聊,出了屋子去寻大皇子,他的气息我很熟悉,兜兜转转,找到了寝殿不远处的一间院子里。
门半掩着,我进去,看见大皇子躺在床上,睁了眼睛望我,笑着道:“老虎,你来看我么?”
我走近他,那些奴才大概将他扔下便走,他衣不蔽体,身上裸露的部位布满各种痕迹,到处都是精液干涸的斑渍。
“老虎,”
他勉强撑起身体伸手来摸我脑袋,“谢谢你。”
我前掌搭在床边,半直起身体俯首去舔他的伤口。
他大约被我嘴角绒毛弄得痒了,轻笑起来,我默默看他,目光落在他颈间发紫的指痕,低头轻轻舔过。
他笑着,抱住我的脑袋,“我不要紧的。”
他微微敛起笑容,“从前遭过更大的罪,现在实在不算什么。”
大皇子从前的事,他遭过什么罪,我一件也不知道。
他的目光变得空远,似陷入回忆,表情不自觉地阴沉起来,半晌才回过神淡淡自嘲,“说起来,除了我那早逝的母后,褚徽竟是世上待我最好的人。”
我不愿看到他这副消沉的样子,我宁可他满不在乎地大笑。
怎样才能让他快活起来?我低下头,脑袋在他胸腹间拱来拱去,忽然瞧见他露在破衣外的性器。
我凑上前去,轻轻含了,小心不让牙齿碰到他,舌头搅动起来。
他大惊,“老虎,你做什么!”
我径自舔玩,舌头一卷便能将那东西全然裹住,略略收紧再缓缓松开。
他的性器在我口中膨胀起来,坐起身子恼怒推我,却哪里动得了我半分?我不禁有些得意,舌头动得愈发勤快,不知过了多久便叫他泄了出来。
他低低叫了声,瘫倒在床上,闭着眼睛,脸上惊怒交织。
我吞下他的东西,舌头有些发麻,心里开始沮丧。
为何皇帝对他做同样的事能叫他快活,我却不能?
大皇子平息了一会儿,睁眼看着我,目光瞧不出喜怒,然后伸手揉了揉我的耳朵,“老虎在做什么?真是傻瓜。
这种事情,老虎应该找漂亮的雌老虎做才对。”
我生起气来,朝他吼了一声,谁要什么雌老虎?他笑起来,手探到我下身摸了把,“老虎根本不懂嘛。”
他说得不错,我的确不知道做这样的事有什么好玩。
从前在山上就只有我一头虎,不曾与别的动物亲近。
到了春天,满山遍野都是交欢的动物,不像人将这件事看得格外不同。
我夜夜看皇帝和大皇子缠绵,其实和看他们吃饭睡觉,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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