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叹道:“好一匹马,和老虎一般聪明。
冯晔华也当真敬你,依然肯救你于险境。”
大皇子低低笑道:“是啊,真是多谢他。
我们一路往山里逃,躲避薪兵,十余日前总算安顿在此地,暂且养一养伤腿。
前日,小冯告诉我山中有褚军出没,我便猜是皇上,总算劝服他来相助。”
“我才不是为了救你,”
榜眼倚在洞口冷淡道,“不过是为了多一些盟友可助将军逃出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皇帝嘱随行手下回到先前约定的树下,接另一半人过来。
这几日在山中与薪兵相战,小队中只剩了十余人,攀上雪山后搭起几顶军帐,各自歇了。
榜眼替白马刷毛,冷眼看众人忙碌。
皇帝指一顶空帐,“今夜朕睡在山洞,只好让你屈居在帐篷里了。”
榜眼将白马牵到树下,径自走过皇帝身边,掀开帐帘头也不回道:“将军如今腿脚不便,你好生照看他。”
皇帝回到山洞,我跟着进去。
地上堆着几层干草,上面铺一张豹子皮,便做了床榻。
大皇子躺在上面,用火折子点起一捧小柴,回头笑看皇帝,“皇上可饿了?这里还剩一点干粮。”
皇帝笑着接过,“朕的人也带了些,伙食暂且不愁。”
大皇子笑起来,“那可真是太好,干粮告急,小冯去打猎又不敢离我太久,只好挖些草根来嚼。”
我听得难过,他又来瞧我,“老虎这几日没牛肉吃了,该怎么办?”
皇帝笑起来,“它吃得可比我们好。”
的确,山上人迹罕至,倒有不少野味,先前急着寻人不太方便,现下倒能捕些和大皇子他们一起吃。
二人用了些干粮,相对坐着说了会儿话。
大皇子忽然面上带了异色,身子也有些不安晃动,皇帝问道:“阿沼,怎么了?”
大皇子的脸在柴火映照下染得微红,迟疑半晌才道:“那边角落有个夜壶,我……”
他住了嘴,皇帝恍然大悟,笑着起身去拿,却听他又在身后补了一句:“已、已经用雪水洗干净了。”
皇帝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取回夜壶,放在干草旁,便要去撩袍子。
大皇子窘道:“我自己来便好。”
皇帝却拿开他的手,扶住他的东西对准夜壶,笑道:“阿沼害羞什么,朕又不是没碰过它。”
大皇子斜他一眼,“皇上这样子,我怎么尿?”
皇帝愈发好笑,“难道还要朕吹口哨?”
许是当真憋得急了,大皇子满脸不情愿,却还是咬牙尿了出来。
山洞中尽是水声,大皇子紧紧闭着眼,红晕却渐渐漫到了耳根。
皇帝凑上前去亲他耳垂,大皇子睁目低声道好了,皇帝随手扯了块布替他揩净,将夜壶踢开,手却不离,握住大皇子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大皇子脸上含了薄怒,“皇上做什么?”
皇帝一脸无辜,“阿沼定然许久不做,不然怎么硬得那么厉害?朕好心帮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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