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摇头道:“所幸此毒并不霸道,臣替皇上配几副药,勉强可将毒性压制,起居皆如常人。
只是毒根难清,终有一日要发难。”
皇帝问:“能压制多久?”
张太医道:“若皇上坚持每日服药,大约可有十年安然。”
皇帝的面孔隐在烛火的阴暗中,过了许久轻笑一声,“十年?朕知道了,有劳张卿,回去歇息罢。”
老太医颤巍巍告退,皇帝嘱咐阉奴送他回去。
门被关上,屋中便只有他一人。
我安静趴在墙角,不去打扰他们,此刻缓缓走到床前,看清皇帝的脸。
皇帝目光转向我,伸出未伤的右臂摸了摸我的脑袋,“老虎。”
我发热的鼻息喷在他冰凉的手上,抬头把鼻子送到他的掌心。
皇帝,大皇子在哪里?你中的毒与他有关么?
皇帝无法答我,就像我无法问他。
他歪过头,沉沉睡去,不知梦见什么,眉头紧锁。
皇帝的精神不太好,一天总有六七个时辰在睡觉。
他高烧不退,张太医干脆搬来寝宫,辟出一个小间亲自替他煎药。
那药为了祛毒大概有催吐效用,皇帝常常睡到一半惊醒了便吐,引得阉奴手忙脚乱去唤太医来。
屋子里的气味难闻,我待在窗外廊下,等皇帝醒了才进去瞧一瞧。
他醒来,便宣状元入殿,强撑着精神讨论些朝政上的事,头一桩问的却是探花一行是否已赴往薪国。
状元道在皇帝离宫数日后便已出发,他似是松了口气。
皇帝离宫前将国事托付给几个老臣,对其他人只道自己在宫中休养,一去一回,除了状元和那几个臣子,竟没人知道他在鬼门关口转了一圈。
所幸朝中并无大事,用不着皇帝一一过问。
他们在一起说话,难免提到宫外究竟发生何事。
我在一旁听着,隐约明白个大概。
当时皇帝带着大皇子去南方小镇,快到的途中遭到一队人马的袭击,领头人便是榜眼。
皇帝被砍伤,幸亏随行阉奴向左近办事的状元求救,这才带着官兵赶来救驾。
大皇子跟着榜眼走了,而皇帝发现刀上有毒,急忙回宫。
状元本就对大皇子满腹牢骚,这次总算敢在皇帝面前发作出来。
皇帝也不附和,听得烦了便叫他滚。
我在窗外听得麻木,榜眼来救大皇子应是早有预谋,状元及时救驾也未必不是皇帝一早就安排好。
不然他微服出访,本应无人知道目的地,怎么偏偏状元就能出现在附近?
夜里,皇帝靠在床头,就着烛光看一封信。
我走近些,却发现那信竟是数月前大皇子写给榜眼,与他说些治水细节的那封,不知何时皇帝叫人誊抄了一遍留在手中。
他拣起朱笔,轻轻在信上圈出几个字,失声笑道:“寻、机、出、宫、见、机、行、事。”
那八个字排列成一个图形,大约是某种兵阵,我不太懂。
皇帝把笔往地下一扔,慢慢道:“竟然在朕的眼皮底下,还叫人跟了一路,阿沼真是好本事。”
他伸出手指,沿着红圈勾勒起来,嘴角微微翘起,“飞龙……好一条飞龙,好一个飞龙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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