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雪庵淡声道:“韩秀山突然现身疏城,你难道不想知道缘故?”
柳寻笑了下,却道:“从前的你可不会管这样的闲事,韩秀山来疏城,只要未犯下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你才懒得理会丝毫。
让我猜一猜,韩秀山统管魔教铃阁,对天下稀罕兵刃十分痴狂,极有可能与先前那把绯红小匕有关。
你多此一举,是为了外头那个人,是不是?”
纪雪庵冷冷道:“我以为你不是那种自作聪明的人。”
柳寻淡淡一笑,“能让你破例的人,我倒很想结识一番,这个忙我帮了。
不过——”
他声音一转,“引韩秀山来繁月阁,万一捕风楼据点的事败露,你可要知道该怎么做。”
纪雪庵点点头,语气十分闲凉,内容却一片令人心惊,“自然,我本来就没打算让韩秀山活着走出繁月阁。”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暮时。
华灯初上,程溏跟在纪雪庵身后,沿着西长街,一路走到街口。
天色虽渐渐暗了,街上却十分热闹。
程溏惟恐一低头便在人群中寻不到纪雪庵的身影,快步紧跟着他。
街口建着一幢华美的楼,彩幔轻扬,灯笼招摇,门上挂着繁月阁三个大字。
纪雪庵停住脚步,冷淡道:“进去罢。”
程溏吃了一惊,他并非不谙世事,自然知道此处做什么生意。
惊愕之间,只见纪雪庵从一条暗巷进了繁月阁的后门,不容他多想,赶紧跟着进去。
后门处隐隐闻到前头的欢声笑语,倒愈发显得安静。
领路的人是兰鹤,朝纪雪庵点点头,又瞥了程溏一眼,轻声道:“柳公子已等候多时。”
纪雪庵似漫不经心问道:“来了么?”
兰鹤心领神会,压低脸庞,声音中却透出无比艰涩:“来了。”
他领着二人走进柳寻的屋子。
柳寻坐在床榻上,面色铁青,转头看见他们也没有笑意,“你们过来罢。”
程溏不明所以,纪雪庵却已走上前,毫不犹豫坐到他身边,双目凑上床帐锦帘,定睛一看,冰凉道:“畜牲。”
程溏走近床边,才发现柳寻的床帐背后的墙上凿有数个指头大小的小孔,隐在布纹皱褶中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柳寻唤程溏也凑上前,让出些位子。
他的屋子布置得华丽异常,一张雕花大床,容下三人绰绰有余。
程溏暗道这么小的孔眼又能看清什么,将信将疑对上眼睛,才发现孔眼上覆了一层淡色物什,大约是拿宝石打磨的,竟将隔壁半间屋子皆收入眼底。
隔壁屋中仅有两人,一个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躺在桌上,正对着柳寻房间的墙面,另一人背对着他们坐在桌旁。
程溏看得眉头紧蹙,那个桌上的少年浑身绑着十七八条细绳,不知如何打结缠绕,将他团团裹住,绳子另一端却皆握在桌旁那人手中。
却见那人拉了拉一根细绳,少年蓦然向后仰起脖子,两条腿痉挛不止,面上露出无比痛苦的表情。
那人站起身,走到少年身边,露出半张面孔,却生得十分斯文雅致。
他微笑着说了几句话,少年不住喘息,屏足力气,被折磨得发红的后穴一阵阵舒缩,在那人的视线之下慢慢从内至外被撑大,最后竟排出一颗拳头大的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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