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起了劲,冲着屋顶喊紫谭下来,抬手点了结罗的几处穴位,顿时让他动弹不得,吩咐紫潭抱着睿儿去找乳娘玩耍,自个则抹了抹嘴,瞅着结罗白皙的脖颈好一阵子,越来越觉着口干舌燥,一股奇异的热浪在四肢百骸游走起来。
直到被望山整个人抱在怀里,双脚离地,结罗才真正着慌了。
他撑大了眼,如炸毛的小猫,死死瞪着望山,眼神惶急不堪,只能化悲愤为口水,全数喷在他脸上:“大人,还不快些放开我!
你怎么能!
你敢……你若是敢……”
“原来先生不信,那本官就做给你看,看我是敢还是不敢?”
望山算是豁出一张脸不要了,“厚颜无耻,君子之道”
统统被抛诸脑后,弃之如履,噙着笑将结罗扔到了床底上,一抬脚,如饿狼扑食,欺身而上。
身上的重量是货真价实的,结罗庆幸自己的牙齿还能动,张口就冲着眼前白肉咬下去,边咬边哼:“你敢……我咬死你!
哼嗯……你这个无耻之徒,下流卑鄙龌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恃强凌弱……”
“啊!
你还真咬?”
望山盯着被压在身下的这只小野猫,胳膊被咬得痛,心里却被猫爪子挠得扑哧扑哧冒出了热气,一会儿痒得想跳想翻滚,一会儿痛得想骂想喊叫。
只想要着要咬回去出气,望山一头埋在了结罗的绷得直直的脖颈里,一口啃了下去。
一瞬间也没觉出味道如何,便又顺着牙齿下嘴的地方饶有兴致地啃噬下来,舌尖一点点触及那片凉薄的肌肤,丝丝缕缕,口齿之间满满当当,犹如软化柔嫩的柳枝在深处舒展开细密的叶片儿,抿上一会儿,舌根里居然渗出了蜜汁的甘甜。
这一番,竟让望山品出了红酥手、黄藤酒的意犹未尽。
只是未有尽兴,便被结罗隐忍嗔怒的声音喊了停。
“大人!
我应了,我做还不行吗?”
妥协里带着几分不屈与不甘,屈服了却也种下了愤懑的种子,结罗咬着牙忍耐着,看在望山眼里,更似增添了些许不堪折辱的倔强。
霎时间,云山雾绕,倒比那看惯了的千娇百媚更加撩拨心弦。
舍不得,也还是需得放开了,否则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亲近与点滴信任,恐怕将付诸于流水。
望山坐起身,目光流连在那截藕白脖颈上,晕染开的粉荷花瓣收拢处,禁不住抬起手指往他的脸颊上探去。
“大人?!”
结罗一双眸子里全是树立起的丛丛荆棘。
望山抽回了手,轻声笑了两声,脸上还是促狭,默然了一阵,才伸手解了结罗的穴。
“诶,先生所言‘做’,是指的何事啊?”
如受惊的兔子般提起敞开的衣襟,结罗翻身从望山身边跳开,背对着他,潮红□顺着莹润的脖子往上爬,像是没有停歇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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