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昨夜我们的人把大王子的两处私宅烧了,近日他们必定有所行动。”
“做得好……”
望山点着头,摸着下巴看着刚才叶祯写下的两个字。
桌上,那一行茶水写就的字还未干:
结罗在上德玄弓里放了火硝,目的何在?——问他。
“你觉得我直接问他,他会说真话?”
用手抹去这行字,望山站起身,瞅了眼在他床上玩耍的睿儿。
“先生是否说真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先生知道……无论他做了什么,都逃不过爷的眼睛。”
叶祯的语调近乎于冷漠。
望山的眼色也蒙上了一层寒气,“叶祯,我的确不相信他,但也不忍逼迫他,结罗这个人半真半假,却是玲珑有致,才情兼备。
不管他接近我们的目的为何,你答应我,在我没有决定之前,不要擅自动手。”
听到这话,叶祯心里一惊,半晌低头颔首,将心底的杀气强压了下去。
他飞身掠出门外,在隐蔽之处站定,居高临下,静静地看着结罗在自己的院落里用温泉水净手、梳洗,舒展了一下腿脚,着一身白色长袖深衣从房间里出来,心中轻声唤着“小睿儿,爹爹来咯……”
推开了望山的屋门。
看不出他何处不端,但就是觉着心里不安。
叶祯叹了口气,但愿是自己杞人忧天吧。
这天夜里,在福坎房外守候了几夜的叶祯总算等到了猎物。
一个持剑的黑衣蒙面人轻轻拨开了福坎书房的窗子。
脑满肥肠的福坎在卧榻上正睡得呼噜震天,额头冷不丁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一骨碌坐起来,瞪大了眼张嘴要喊,被死死捂住了嘴。
来人把金字令牌在他面前一晃,福坎马上冷静下来,显露出一脸恭顺的孙子样。
“哎哟,下官可把阁下给盼来了,来来,您请坐!”
蒙面人也不客气,横着眼坐下,正眼都没瞧他一眼,便道:“福坎,主上说了,下个月的税钱得提前交上来,我也不多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福坎点头哈腰道:“好好,主上说交多少,那就交多少。
下官就算再困难,也要孝敬主上,毕竟主上给了我们这般大的恩德,下官肝脑涂地不能报主上恩情之万一啊。”
“恩德?”
蒙面人心说,这胖子是不是被吓唬傻了,大王子收的税钱是越来越重,他居然还感恩戴德,真有意思,不过听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劲啊。
“你说的是……”
福坎凑上前几步,笑得跟一尊弥勒佛似的,“呵呵,这对于主上来说是不足挂齿小事一件,但于我们而言,那就是天大的恩德啊。
主上仁慈,下官独子前日夜里被安稳地送回来,可不把我和贱内喜坏了吗?下官今后一定衷心效忠主上,绝无二心,嘿嘿……”
说着掏出袖子里的半锭金子往人手里一塞,继续笑:“您拿着,买些酒喝。”
蒙面人却是目露凶光,顷刻间杀气腾腾,“你说什么,你儿子被送回来了?”
福坎把下巴甩了甩,装傻充愣,“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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