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身子太乏,又不好意思让旁人把自己抱紧浴桶里,结罗摆摆手,“算了,我洗洗脸就好,不要那么麻烦,太累,好像再睡……睿儿在哪呢?”
“在乳娘那儿,先生若想睡就放心睡,睿儿有我照看着,再说了,这府里谁不把他当宝贝似的喜爱着,没人会欺负他。”
紫潭边说边笑得开心,看样子,不让他跟着望山去都城办大事,他倒也未有觉得沮丧。
结罗冲他点头,微微一笑:“辛苦你们了。”
紫潭稍稍一愣,随即答道:“先生别说这样客气的话,爷说了,从今往后,您是我们的第二个主子,睿儿是小主子,他不在就是您最大!
“
听者他这般活泼的声调,结罗禁不住笑意更浓了,“这么说我的话也管用了?和望山的一样管用,让你们做什么做什么?”
“是啊,就是别让我去摘月亮和星星,其他都成。”
紫潭说道这里挠了挠自己的耳朵,“睿儿最近学会了这两个词,一看见我就往天上指!
我可是知道他的意思,看我会飞檐走壁就拿我当飞禽了,还以为我能上去摘月亮不成。”
“呵呵,你这是欢喜你,才找你要东西的,你见过他向我和望山之外的其他人要东西没?”
结罗笑得肚子疼,又道:“你最近与我话多了,这样真好,好歹望山不在的时候我还可以说说话。
对了……他们几时回,会传消息你吗?”
紫潭不确定地摇头,“为了行踪保密,一办完事就会回来,没有紧急事务的话,不会特意传信告知归期的。”
“哦,这样啊。”
结果的神情有些失望。
这才刚走,他的思念就泛滥成灾了,如何是好?
现在,这突如其来的一点点想念已经弄得他不知所措了,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结罗想着,忍不住生起自己的气来。
紫潭再抬起头想要对他说话时,他又浑噩地睡了过去。
紫潭吐吐舌头走出去,将门带好,嘱咐仆人们都不要去打扰,把需要的东西都备好就成,等房里这位再醒过来,再去服侍。
不料这一躺,结罗却躺了三日,一直醒醒睡睡,也不清楚是白天黑夜,直到第三日的半夜,紫潭进来问他是否想吃些宵夜,才发现他这不是虚弱过度,而是病了。
额头滚烫滚烫的,看人都迷糊,与人说话吐字也不清了。
紫潭连忙去把大夫给找了来,这一瞧不要紧,差点没把府里上下给吓着了。
大夫说是风邪入体,怕是染了风寒,外加肝虚气滞,气丝郁结,是个随时可能恶化的症状。
开药方是没有问题,但能不能治好他还真没把握。
无论如何,这位大夫是射月谷里最好的医者,紫潭来不及去其他地方请人,只能让他开了药方,先给结罗治着。
如果过几天并无好转,他就得与曾夫子商量,去三郡之外请更好的大夫了。
但最令他烦恼的是,这件事该不该告诉给望山知晓。
“夫子,爷临走时千叮万嘱的,说若是先生出了什么事,一定要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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