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想必你也受惊了,没事就好。”
望山在灶台上找东西垫手,却没看到抹布。
侧身一看,抹布掉地上去了,他蹲下来去捡,一眼看到了结罗后脚跟踩着的一块白绢,眼神一晃。
“先生让一步,踩着抹布了。”
望山喊了一嗓子,结罗刚抬脚,他便把白绢收入了掌心。
别看这倒胶,还真是个力气活儿,但对望山来说算不了什么,他顺顺当当倒干净了锅子,一把拉起结罗的手,仔细瞧了瞧,“得赶紧上药才行,先生受惊了吧。”
“呃……我房里有烫伤药的。”
结罗一缩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大人,我抱睿儿回房了!
这胶就这么放着吧,等天亮了我再来看是否起了劲……”
望山淡淡应了声“好”
,看着他走远,自己没有移动步子,而是摊开手掌,抖起那块白绢。
定睛一看,眉头紧皱,随即对窗外喊道:“叶桢,你拿到人了吗?”
从窗口跃入,叶桢单膝跪地,不敢抬头,“回爷,被他逃了。”
听到这话,望山的眉头锁拢,一摆手,说道:“起来吧,你看看这是什么?”
叶桢起身凑过来,眼睛睁大了好几分,“这……和我找到的那块一模一样。”
“没错,同样质地的薄绢,同样写着‘今夕何夕?只求梨溶院落,一晌依偎’。”
望山把白绢收起来,眉梢一挑,“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有意思的多啊。”
天蒙蒙亮,叶桢的卧房里已空无一人。
而县令大人府邸的厨房里的油灯,亮了一宿。
结罗打着哈欠在院子里洗漱时,目光往屋顶四周扫了扫,用皂角洗了脸,随意活动了一下四肢,看到睿儿还在酣睡,便放心地出门,步履沉稳地来到厨房。
起了大早做早饭的大婶把一个包子塞给他,还特意给睿儿做了一碗鸡蛋羹,结罗连忙道谢。
他看着那一大钵已经凝固成形的猪皮胶皱了皱眉,用手指略微按压了一下,眼睛却盯在地上与灶台两边。
他吃着包子走到窗台边看书外叽喳的鸟儿,又往窗下的青苔石板那儿瞧了会儿,轻叹了一声,回到灶台边,抱起那个大钵,对大婶说道:“睿儿还得片刻还能醒,鸡蛋羹先放这儿温着,我少待来取,就不麻烦旁人了。”
“好好,先生其实无需这么客气。”
大婶笑着应道,还帮他搭了把手。
抱着个大钵好不方便,又几乎一宿没睡,结罗的脚步有些虚浮。
走到院中被石头硌了脚,身子一晃,差点抱不稳。
结罗吃力地抬起脚去垫钵子底,手上却一轻。
“先生不多睡会儿吗?”
望山单手竟然托起了钵子,胡子高高翘,好不得意。
“我是劳碌命,可不似某些人,能够睡到日晒三杆。”
结罗眼角一斜,伸手要把钵子抱回来,望山转身就让,让他扑了个空。
“大人!”
结罗周身散发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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