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山俯□,吻他那浸染了药香的下巴,笑:“病了还操这份心哪?你不相信你夫君能将这些事都处理妥当不成?我派人将傅君泽的尸体与大王子图谋王位的证据送进宫里的当晚,他就举兵发动了政变,逼宫了。”
“那,然后呢?”
他居然没有怒目回嘴,真是稀奇。
望山心想,病了的结罗真是温顺了许多,但还是他整日与自己斗嘴的样子更令人赏心悦目。
嘴上还是赶紧答道:“这是我们预料之中的事,部署在宫里人早就做好了准备。
虽然朝中很多人都听命于大王子,但阵前叛离的人也不少,这个……紫夜可立了大功。
别看国君现今还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但他身边的亲卫队是甘愿效死忠的,一直守着寝宫,没有放一个人进去。”
结罗微闭着眼,问:“这么说,大王子夺位失败了……那他……”
“国君已经下令将他关入天牢,择日处决。”
望山的脸上没有半分同情,“成王败寇,他早就料想到会有这种结局,怨不得任何人。
原本我打算多留几日,与朝中几位股肱大臣见见面的,但放心不下你,这件事就教给叶祯了……听说国君打算要召见我,但我先走了,再等他下得诏令过来,我已然把身份公布于天下了。”
“这不是个好时机吗?你为何……你怕他不甘心让位?现今他只剩下一个不争气的二儿子了,如果他足够聪明开豁,你眼前的障碍就存在了……然而,哪有这般简单容易,通向王位的这条路,终究是由无数白骨堆积而成的……”
这席话,多少有些多愁善感,加之结罗的语调飘忽,听得更添哀愁。
望山啃了他的手指一口,笑:“说的好似你真真经历过的?还是说,你如今已对为夫的感同身受了?”
结罗挑起眉梢瞪了他一眼,“两次了啊,事不过三,不然我不理你了。
我现在是病人,你还欺负我?”
这句话说的真是三分怨怼,七分娇嗔。
惹得望山扑过来就对着他的嘴唇压了上来,一阵缠绵的深吻,直吻得结罗呼吸不畅,胸口起伏不断。
被结罗的小拳头不痛不痒地打了几下,望山“呀”
了一声,猛一拍大腿,道:“糟糕,我忘了!
我从都城给你带了个大夫回来,他是我幼年的好友,虽算不得是什么神医,但医术精湛,我这就让他来给你看看!”
正想开口拦他,望山已经飞奔了出去。
结罗对着敞开的门口叹气:这日积月累起来的心病,就算是神医也治不好的,或许……一辈子都治不好了。
现在,他只想多多珍惜这段与望山这一起的日子,片刻都不要浪费,片刻都不想再分给他人。
半柱香的功夫,结罗又睡了过去,浑然不觉望山已经回来了,还多了一人站在他的床边。
手臂被拉了出去,手腕被抬高,来人动作轻柔地给他把脉。
又把了一遍脉,才对望山说道:“他的心思太重,气丝郁结成疾……我能治好他的风寒,却解除不了他的烦忧。
所以,我只能告诉你……这人能好一半,死是肯定死不了的。”
哈,这人怎么这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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