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山和傅君泽都不大相信杨维的话,但几经严刑拷问,他还是这般说辞,说黑纱人就是天昭国国君派来的黑衣特使,他手持天昭国王族的玄木密令牌,还会说天昭国话,令他深信不疑。
“天昭国想打绛双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我始终不相信……他们的国君会如此草率随便派一个特使过来,而且是特意将身份暴露给一个小县令。”
望山对曾夫子道。
曾夫子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道:“一直以来,天昭国的探子都不断在三郡出没,但他们行踪诡秘,我们的影卫一般只能发现他们在各处停留的痕迹,却无法与其正面交锋,可见他们行事十分小心谨慎。
如果真有什么特使,他对杨维说明身份,实在没有必要,何况杨维对他们来说,用处不可谓没有,但确实不大。”
“那又如何,管他是否与天昭国有关,抓到那个黑纱人不就知道了!”
傅君泽不耐烦地插嘴道,脸上的表情很差,应该是自从那日撞见结罗在望山床上起,他的情绪便一直烦躁不堪,动不动就要发火。
望山看了他一眼,道:“殿下不若还是回房休息吧,这件事由我和曾夫子处理便可。”
傅君泽把脸偏向另一边,道:“恐怕不仅是你与曾夫子,还有……那新近受宠,刚爬上你的床没几天的结罗吧?”
站起身来俯视着他,望山面色冷然道:“殿下,结罗不是男宠……他是军中的谋士,这件事我以为,早已与殿下说清楚了!”
“望山,让他留在这里,本王子已然是格外开恩,如若他并非是你的□之臣,那么……在看到他的那天晚上,他就该被送入本王子的房中,而不是……”
傅君泽冷笑着面对着他,露出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来。
望山淡淡勾起一侧唇角,直直望向他的眸子,道:“看来,殿下从宫中出来得太久,有些事记得不清了吧……是否要属下提醒您一下……以免您忘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做出不该做的蠢事呢?”
“望山,你住嘴!”
这句话就像一根钉子刺进了傅君泽的脑袋里,引起了一系列不良反应,让他片刻也无法保持矜贵的姿态,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望山的鼻子喊道:“本王子,本王子能让他们生就生,让他们死就死……”
“那是因为什么,你该比任何人都明白……”
望山看向他的目光全然没了尊敬,更不存在那些所谓的属下对于主人的畏惧,反而带着些许嘲弄与轻蔑,这是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一种上位者对于服从者的轻视,“没有我……傅君泽,三殿下,你什么都不是。”
傅君泽因为极大的羞辱感晃动起身子,随即求救一般拉住曾夫子,喊道:“夫子,本王子是三殿下!
你告诉我,是不是如此……你告诉望山,本王子就是三殿下!”
曾夫子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蔼笑容,淡淡瞧了傅君泽几眼,几不可闻叹了口气,道:“有些事,真真假假好多年了,但假的不会因了岁月更迭成了真,何物是真的,何物是假的,你其实一直都了然明白,何苦为难自己,强求一些不可得之事呢。”
“不,不……本王子不想听这些!”
傅君泽转而抓住望山的手,轻声道:“望山,你想要的,你希望得到的,都可以给你……都可以满足你……但是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明知道,你明知道的……我从很早之前就只对你……”
“够了!”
望山一把甩开他的手,神色冷冽地盯着他的脸,道:“你还是本本分分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不要妄想改变些什么……傅君泽,不要逼着我伤害你,自以为是不是真正的智者,别妄想与我斗……只要你乖乖的,这个位置你还可以坐的长久些,知道吗?”
边说边伸出手来,让指尖从他的耳鬓划过,最后停留在他脖颈间,横向划了过去。
“望山,你当真喜欢他?”
傅君泽脸色青白,再次抓住他的手,但这次只敢轻轻攥住他的几根手指。
望山抽气手来,背过脸道:“我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怒,你该看得出来。”
曾夫子走过来将傅君泽带到椅子边,摁下他的肩膀,劝道:“殿下若心情不爽,明日让福坎送几个少女少男来,也未尝不可……”
“不要,谁也不要!”
傅君泽只是看着望山,“你过去不是这般待我的,自从结罗出现之后,你的心思再也不在我身上了……过去你还曾与我同被而眠的……”
“你也说,那是过去了。”
慢慢走过去,一只手扯住他的头发往后使劲一拽,望山脸上展现出的一种很少在人前显露的骇人气魄,“从你五岁被送入宫中,便注定要成为我踏向王座的垫脚石。
你现今所拥有的一切……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每一样都是因为傅君泽这三个字,没了这三个字的你……只不过是我母亲脚下的一只可怜孱弱的狗罢了!”
傅君泽呜咽着扬起手臂,试图给望山一顿痛击,但他的武功与其相比根本不入流,最后只能屈服地闭上眼,低声哭喊道:“不要这么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望山,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玩耍,在宫里每次有人想害我,都是你……都是你……”
“都是我替你承受灾难,毒药、刺杀、陷害……呵,那是因为你还不能死,我还未有从你身上得到我要的……”
望山说完,松开了手,不再看他一眼,只对曾夫子道:“夫子,殿下近日以来多有劳累,需要好生照料,烦劳您多费些功夫。”
曾夫子恭顺拱手道:“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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