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山牵起嘴角,执起他的手在唇边吻了吻,笑:“是,为夫遵命。”
这一声出口,尽管近来听到这两字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但结罗仍旧还是红了耳根,偷偷瞥了南宫玥一眼。
果然,他面色尴尬地偏过头去,脸色难看极了。
这倒让结罗觉得舒坦了些,立马起身收拾东西,一脚把望山踢开,嗔怒道:“去,与曾夫子商讨治国良策去吧,这儿不用你了!
南宫玥留下就行了……”
南宫玥对望山点头,望山搂过结罗亲了一口,才笑盈盈地出了门。
等他走远了,结罗停下手,不再装模作样,一屁股坐在卧榻上,懒洋洋对他掀起眼皮,笑了笑:“你的医术的确高明,表面看来我已然好了,但就是精神不济,每夜咳嗽……你这样吊着我的命,又背地里使毒药,就不怕时间长了被望山看出个所以然来吗?”
“哟,看不出你还懂药理?既然知道我下了毒,你还一滴不剩地喝了它,真令人佩服。”
南宫玥皮笑肉不笑地坐在他对面,自己给自己沏茶。
“我只是相信你不会杀我罢了,这点毒若我想解,那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只是,我现在还不想与你撕破脸……但我劝你不要太低估了望山,他迟早会觉出问题的。
别以为你每晚在院子里捣鼓的那些事没人知道,我都知道……紫潭和紫月就更清楚了。”
冷然地睥睨他,结罗的脸上显露出骇人的厉色。
南宫玥不以为然地端起茶杯走过来,道:“我不过是在训练信鸽,它们是我从家中带来的,因为父亲年迈,朝中之事他如今应付起来已是相当吃力,我不过是与家父通传讯息,原本就不怕被人知晓。”
“哼……”
他倒是聪明,知道欲盖弥彰容易引人怀疑,反而坦荡处之,背地里暗地陈仓吧。
结罗闭目养神了片刻,坐起来问他:“这些都不论了,反正我不过是个小小弓人,繁杂的朝堂之事并不太懂,我只问你,为何骗望山与我分房?”
南宫玥抖着肩膀笑:“先生,你这病需要休养,既是休养,怎能不禁欲?还是说……啊,原来先生是在这方面有所需求却难以启齿,我明白了,是我不近人情了……我这就跟望山说去……哎呀不成,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住啊,你还是忍忍吧……”
“南宫玥!”
结罗恨不能指着鼻子骂他。
嬉笑着的南宫玥忽而变得神色阴沉下来,对他道:“结罗,你与我都是半斤八两,为了各自的目的来到望山身边……你别急着反驳我,我拿过你的脉,每隔十二个时辰,你的脉象就会变得很奇怪……换了其他人或许不可能知道,但我曾听恩师说过,这世上有一种能够在短时间内抑制内功的心法……长期练就这种心法的人,脉象才会如此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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