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对于岑舒砚那是小意思,上马的姿势不仅标准,而且帅气!
反观主角聂臣彬就稍逊一筹了,每次上马前要迟疑半秒,扶着马鞍上马那一瞬有点儿笨拙,段惜碧对比着岑舒砚,再看他,就格外不满意了……一连喊了三次“cut”
。
聂臣彬也不知怎么了,重拍的次数越多,他似乎更是没办法得心应手,每次要抬脚上马镫时,马镫就忽然一歪,让他踩了个空!
三番两次,到第七次也是如此,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见鬼了!
岑舒砚的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一派悠然的模样,也极有耐心的陪着他继续重拍,没有表露出丝毫的不耐烦。
段惜碧额上青筋直爆,脸色黑的又要骂人,忍了三次,终于忍不住了,“聂臣彬你犯了马上风怎么的!
这脚就不能对准一点嘛?你眼睛是斗鸡眼么!”
哈哈哈,宫熠捂着嘴巴暗笑不已,要说段导才是真正的毒舌啊,骂起人来还口无遮拦的,什么都敢说。
也就是他们名气大,又是得奖专业户,不然还真没几个明星受得了他这脾气。
但他偷笑的这么欢快,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在场边换了几个位置,发现每次聂臣彬踩不上马镫时,岑舒砚的右手都会轻微抖动一下。
别人可能以为他在撩衣摆而已,但宫熠对他这个动作很熟悉,尽管幅度很小,但他肯定是在放暗器不错。
宫熠摸摸自己荷包里的薄荷糖,果然不见了。
这包薄荷糖是白色的,豆粒大小,岑舒砚捏在手上从雪白的袖子里打出,确实不容易被人发现。
加上大家的注意力在不停ng的聂臣彬身上,自然不会想到,是有人在动手脚。
况且,岑舒砚的动作就在那一瞬,除非是对准马镫放慢镜头,不然是不会看见一颗白色糖丸飞过去的。
就这么的,聂臣彬被段惜碧骂了五分钟,最后让挥手让他歇一会再来拍。
这回,他终于心怀忐忑地顺利地通过了。
宫熠估计,应该岑舒砚手上的糖丸都用光了。
下一场是进宫面圣的戏,演员需要换衣服,岑舒砚回到休息室,袖子翻飞,把手伸到宫熠眼前,微微一笑:“张嘴。”
“啊?”
宫熠一张嘴,一颗薄荷糖瞬时掉落在他舌尖上。
“唔……你还留了一颗啊。”
这颗的味道真甜哪。
岑舒砚点点头,发现自己指尖还有糖粉,立刻抬起手指,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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