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别的男人上了床,方柏林还会不会喜欢他,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晚过后,他不会再把靳珂当成朋友。
他是渴望友情,可他不想当个傻b。
男人是个娴熟的老手,进了房间,灯也没开就把时伊按在墙壁上,一只腿卡进他的双腿之间,左手从他衣摆下方探进去揉弄着他的臀部,右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热情地吻住他的双唇。
他的吻技实在太好了,时伊跟人接吻的次数又少得可怜,不一会儿,他便激动起来,身下那处硬硬地抵在男人大腿上。
男人低声笑了笑,低下头去吻他的脖子。
时伊颤抖着,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想和一个无名氏做。
男人一边吻他一边回答:“jack,叫我jack……”
时伊在黑暗中撇了一下嘴,真是土到掉渣的英文名。
除了这个名字,他还有点受不了他身上的那股西方人特有的体味。
“呃,你可不可以……先洗个澡?”
“ok。”
男人洗澡洗了很久,他洗完爬到时伊身上时,时伊都睡着了,迷迷糊糊被压醒,眼睛也没睁,勾住男人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男人洗了澡,嘴里和身上都带着清爽的味道,就连皮肤也变得光滑了许多,时伊着迷地沿着他的后颈一路往下抚摸,在他尾椎骨处和紧实的臀上停留往返。
那里似乎是男人的敏感点,时伊一摸,他便激动起来,疯狂地吻了他很久,然后在他脖子上和胸前又啃又咬……时伊有点疼,皱着眉叫了一声,男人的动作变得轻缓克制了一些,可是当时伊一触到他的某些敏感点时,他马上又激动起来。
他这样的反应让时伊感觉他和之前那个调情高手仿佛是两个人似的,他没有时间细想到底怎么回事,晚上喝的那些酒的后劲上来再加上浓郁的困意,他的意识越来越迷糊……
第二天,时伊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房间里时,差点以为自己又重生或穿越了。
只呆了一瞬,疼得快要爆炸的太阳穴,身上的暧昧红痕,房间里还没有消散的酒气混杂着□的味道,以及身下的不适,全都提醒着他昨天发生了什么。
虽然昨天自己喝醉了,但是时伊并没有完全失去控制能力,他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为自己已然终结的纯洁之身默哀了三秒钟后,他平静地接受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他努力地想要回忆起细节,可惜那部分就像打上了马赛克一样,在记忆中被和谐了。
他甚至连那个男人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了,只大概记得是个西方面孔,以后如果碰见,他可能也认不出来。
他心想,这样也好。
就在这时,咿呀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身下围着一条浴巾,头上盖了块毛巾,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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