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郁柏配合地做出非常关心后续的表情,实则快笑死。
“他溢缴了两百,警员打电话过去提醒他,”
茶梨义愤填膺道,“他告诉警员说,他明天还要坐一次老弱病残孕专座,这两百是提前储值。”
郁柏:“……真无聊啊这哥们。”
茶梨道:“这种人肯定不能忍啊,我就亲自接手去跟进了,看看这家伙到底哪根筋有问题。
不查不知道,一查发现这个人,真是恶行累累!”
茶梨掰着指头开始数这老板的罪行:“他乱占车位、在银行插队、坐火车外放短视频、餐厅里吃饭不尊重服务员、遛狗不牵绳还不捡狗屎……罄竹难书!
真的,再发展下去,这人就没救了,我把他的罪行整理上报,本来要顶格判半年的,不过他认罪态度挺好,最后法院酌情判决,数罪并罚,判他坐三个月的牢,出狱后再做三个月公益义工。”
郁柏已经逐渐习惯了这里警察与犯罪分子的画风,道:“听起来判得有点重,细想也确实活该。
如果我们那里警力丰富,监狱也够大的话,类似这样的人,我也非常建议他们都去坐坐牢。”
茶梨把卷宗本该有的内容讲完了,左右看看,接下来的内容不好被同事们听到,说:“我们出去吧。”
郁柏也不问为什么以及要去哪儿,说:“好啊。”
离开办公室,两个人一独处,茶梨立时想起他俩已经是表白过的关系。
并肩下楼的台阶上,他悄悄看了看郁柏,郁柏也从眼角正看他,于是两个人互相逮到了对方偷看自己的证据。
但两个人也没有追究对方罪责的意图,还双双窃喜。
“没有别人了。”
郁柏道,“我们能不能……能不能……”
茶梨一瞬间想起昨晚在酒吧里看到那些同性恋人亲热的画面,果断道:“不能。”
郁柏本来想牵他的手,但也并不执着,说:“好吧。
我们去哪里?”
茶梨说:“去旁边那家咖啡馆吧,先前我们去过的那家,很近。”
咖啡馆里,茶梨又喝到了那种特调咖啡。
当时郁柏对咖啡师详细说了两分钟具体要怎么调制,差点想翻进去亲自为茶梨做这一杯。
茶梨感觉自己完全不会谈恋爱,又感觉郁柏好会……准确地说,郁柏有时候不会,有时候又很会,又会又不会的。
咖啡端上来,郁柏自然地挨着茶梨,和他坐在桌子的同一边。
茶梨喝好喝的咖啡,开始掉落小花朵,郁柏成功地趁其不备,牵住了他的一只手。
郁柏也开始掉落小花朵。
茶梨道:“实习警员郁柏,我现在把卷宗里没有的内容,向你进行一番说明。”
酒吧老板已经出狱重新做人了,之所以再次关注到他,涉及到一起秘密案件。
茶梨叮嘱郁柏道:“我接下来说的话,你绝对要保密,任何人都不要提起,我宁可被人怀疑生活作风,都没有向任何人说过在查这个案子,署长都不知道的。”
郁柏道:“我绝对会保密的,你放心。”
茶梨喝凝重地说道:“这个案子,涉及到在诺亚城里已经被明令禁止、严格管制的一种精神药品,它对人体的中枢神经会造成严重的损害,还具有较强的成瘾性,这东西已经很久没在诺亚城里出现过了,四个月前,我无意中……”
“等等。”
郁柏十分震惊且疑惑地问道,“你说的是什么精神药品?”
茶梨道:“我知道你想问它叫什么,但这种违禁品是说不出也写不出来的,都会变成,我真的说了啊,就是……”
郁柏理解道:“会自动变星号是吗?”
茶梨道:“有时候会变成口口,比较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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