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第二道钝器入体的声音,身体震了震,喉中的腥甜如流沙般倾泻而出,点点坠落在胸前的衣襟上,复又在雪地上开出朵朵灿烂的血花。
我眼前闪过了塞外的黄沙,闪过了无数张熟悉的脸,闪过了这如同它的君主般苟延残喘的王朝,它如同一个迟暮的老人,从内而外都腐朽殆尽,一呼一吸间俱是糜败的气息。
喧嚣在逐渐远去,而我这残破的身躯终于也要埋入这疮痍的土地。
悔吗?不悔。
与其屈辱地死去,能堂堂正正地死在战场上,便是一名军人最大的荣耀。
我慢慢呼出最后一口气,眼里看见了天边的光,摸了摸心口,那里滚烫得似乎有什么将要发芽。
我带着笑意:“终究是……结束了啊。”
尾声乌莫赶来的时候,那个人手撑着剑单膝跪地,一手捂着心口,头低低地垂着,侧脸安详,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他骤然蹙紧了眉,嘴角却渐渐扯开笑意,皮笑肉不笑道:“就是死了也不愿屈服吗?”
他转身大步走开,披风被寒风卷起,声音堪比寒冰:“厚葬!”
*****五年后初春的天还有些凉,一个玉雪小童裹了厚厚的碧绿夹袄,被眉眼温和的妇人抱在膝上,马车有些微晃,摇篮一般,他眼皮打着架,眼看就要睡着了。
“阿回,快醒醒,到了。”
唤作阿回的孩子抽了抽鼻子,被吵醒的他皱了皱鼻子,眼看就要哭,妇人轻轻地刮了下他的小鼻子,忍着笑意道:“你要看的将军冢到了。”
小童立马清醒,高兴地从妇人怀里跳出来,他掀开车帘,对着正在赶车的人奶声奶气道:“阿爹,阿娘说到了。”
男人被吓了一跳,不着痕迹地让马车慢了下来,急道:“慢点慢点。”
他虽是个孩子,却从小听着将军的故事长大,听说阿爹走货会路过将军的墓地,便吵嚷着也要跟着来。
可此时他下车看了一圈,周围除了汉人便是五官深邃的虞人,那里有墓地的样子。
“阿爹你骗人!”
他挥着小拳头捶了捶男人,男人看着他,心软的都要化了,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向着一株桃树走了过去。
他不解地看着这株开满花的桃树,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满是好奇与疑惑,“阿爹?”
妇人站在男人旁边,目光有一瞬间的悠远,旋即对着小孩子温柔笑道:“这就是将军的墓啊。”
“啊……”
小童张大了嘴巴,眼里现出点点星光,他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那嶙峋的树干,却突然生出股不可冒犯之感,小手在空中抓了抓,又轻轻地收了回来。
妇人微笑着摸着他的发丝,丰腴的手背上,那颗黑色的小痣温柔地触碰着属于她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暂时完结了,好吧我举双手承认我是魔鬼。
这是我练手的第三篇短文,很早就想写将军文了,奈何我现在笔力不够,只能到这种程度了,哈,大家能看到这里也是不容易的,感谢你们!
之所以是暂时完结,是因为我在考虑要不要把其他人的也写出来,写成一个短篇系列,待选的有:玄青、乌莫、绯琅、陶其风、何钦之。
或者大家有没有想看谁的呢?我若是写的话先写他。
不过放心我不会再用我尬到飞起的第一人称写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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