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转身离开。
书房里,冯凛点上了灯,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书墨气息,若是再多一些药味,就与当年那人身上的味道一般,他命小兵仔细收拾,而他则走到棋桌前,伸手抚了抚那方黑漆牌位,指尖在玄青两字上顿了顿。
将军说军师是他的第二位师长,但更是他的挚友,自军师离世后便一直带着他的灵位,闲暇时还总会如军师活着时一般,与他说战术,抑或是聊些军中之事。
第二日,我召集部下交代了剩下的事,后又回到将军府,回京要带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停在门前。
冯凛牵着马向我看来,道:“将军,都备好了。”
“嗯。”
我的马流沙看见我,兴奋地打了个响鼻,我走过去,轻柔地摸了摸它的头,它亲昵地蹭我,鼻息喷在我脸上,痒痒的,让我忍不住微笑,“流沙,跟我回京吧,到时候给你配匹漂亮的小母马,你也该成家了。”
“那将军你什么时候成家呢?”
冯凛突然问。
“嗯?”
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他,闷葫芦冯凛居然也会问这种问题,我笑,眨眨眼道:“不是回京吗,我这样的人,何愁娶不到媳妇。”
冯凛也笑了起来。
一声轻笑在我们背后响起,我转头,乌莫站在我们身后不远处,眼含笑意道:“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我敛了笑,道:“不知虞丘王有什么事?”
“请将军借一步说话。”
“好。”
乌莫身后的李公公闻言往前挪了一小步,可不知为何又停下了脚步,我见他额头有块淤青,便把目光投向了杜延。
杜延鄙夷地看他,眉毛挑起,道:“可不关我事,是他自个儿摔的,不信你问他。”
“是……咱家自个儿。”
李公公咬着牙如是说。
杜延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这李公公如此跋扈,杜延定是让他吃了些苦头,即便他将来报复,自有我扛着,我一介粗人,见惯了生死,又岂会怕他使些不入流的手段?我与乌莫走到无人处,他看着我,神秘道:“将军想知道贵国皇上与我谈了什么吗?”
我看着他嘴角的笑意,配合道:“什么?”
乌莫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联姻,我不过以陈兵三十万相胁,贵上便承诺将一公主嫁入虞丘……”
他目光斜斜扫过来,带着讽刺,“另带边境十座城池,听闻议和的使官已在去我虞丘的路上了。”
我不着痕迹地握紧了拳头,面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又如何?”
他笑眯了眼,似是很满意我的反应,狩猎般的目光投向我,道:“我十分欣赏将军呢。”
我轻嗤:“多谢。”
乌莫靠近我一步,压低了声音,蛊惑般:“大暄的状况将军再清楚不过,即便这样,将军还是要守着它吗?”
我假装听不懂,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他:“王上何意?”
“不如投我虞丘,我能保证将军你建功立业,一人之下,如何?”
我笑起来,反问道:“背国叛道又建何功立甚业?”
转而沉下声音,目光冰凉:“我要建的功,便是有朝一日他国不再犯我河山,要立的业,便是百姓不再受流离屠戮之苦。
一人之下非我夙愿,只求老来一分薄田一蓬陋室,足以裹饥蔽日。”
“王上这邀请,只怕在下死也难从。”
乌莫垂了下眸,再抬眸时眼里溢满了兴味,像是在等待一幕期待已久的戏剧,他笑意更甚:“果然没看错将军,那本王……就拭目以待了。”
回京路漫漫,我带着为数不多的亲卫走在路上,那李公公说是要速回京城回禀皇上,不与我们同道,临行时杜延呸了一声,说那阉人不过是胆小怕我们对他下手,看他那怂样,还指不定谁先到呢。
杜延被我留在了边塞,他这般性子,在吃人的京中又怎会有塞外活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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