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黎良媛现在可怀着皇孙了,太下殿下要洞房还是小心些。”
听了唐蕊清的话,程昕的背影僵了僵,站了片刻,却也没再回过头。
只听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迈开脚,径直向房外走去。
看着程昕的身影走了出去,脚步声越走越远,唐蕊清满眶的泪水却是再也忍不住,转过身,便扑到榻上,将脸埋在锦被里,身子颤抖着,发出呜呜的哭泣声。
☆、心生疑
唐蕊清将自己完全埋在锦被中,肆意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感觉锦被都要被自己的眼泪浸透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觉有人在轻轻拍着自己的肩膀。
她身体一怔,慢慢转过身来,看见樱桃和红棠、红梨正站在自己眼前。
唐蕊清忙拭去眼泪,哑声说道:“你们回来了。”
樱桃看着唐蕊清,一脸的心疼:“事情我们都听说了。
太子妃,你也别太伤心了,自己的身体要紧。”
唐蕊清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不伤心?我们成亲才多久啊?他不仅纳了侧室,而且,黎妍惜还是怀着身子进的门……”
说到这里,唐蕊清再一次泪如雨下。
樱桃见唐蕊清伤心,也忍不住陪着唐蕊清抹着眼泪,口中忿忿地说道:“太子殿下身份虽然尊贵,但太子妃怎么说也是东宫主母啊!
他纳侧室居然也不跟太子妃说一声,就这样瞒着太子妃,到底算什么呀?”
红梨见状,忙推了推樱桃,说道:“你不劝劝太子妃也就算了,怎么还火上烧油啊?你这样说,太子妃不就更难过了吗?”
樱桃撅着嘴说道:“那我们就这样看着太子妃受委屈?”
此时红棠眉头微蹙,对着唐蕊清低声说道:“太子妃,奴婢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据奴婢所知,太子殿下对太子妃那是真的很上心的啊。
当初花朝会的时候,怕有人会对太子妃不利,太子殿下就事先安排奴婢和红梨去服侍照顾太子妃。
而且太子妃中途遇了几次麻烦,也是太子殿下暗中相助解决的。
所以,在这花朝会开始之前,奴婢知道,这最后的花君一定是太子妃你了。
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如此重视,不会这么对你的,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听了红棠的话,唐蕊清心里一阵苦笑。
程昕的确是想要自己当花君,原因却不是红棠说的他对自己有多上心,而是想要借助自己拉拢舅舅田忠。
不过,这话,唐蕊清是不会跟红棠说的,毕竟红棠和红梨都是程昕的人。
看来,以后在这宫里,自己能够完全信任的人,也只有一个樱桃了。
红棠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说道:“对了,太子妃今日的药还没喝呢!
奴婢现在就去给太子妃熬药去。”
说着便转身准备出房。
听到红棠提起药,唐蕊清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这药,是张太医给她开的助孕之药,苦涩异常。
但唐蕊清为了能够尽快怀上孩子,强忍着天天喝。
没想到苦了这么多个月,还是没能怀上孩子,反而黎妍惜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自己压了下去。
所以,这药,现在也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
想到这里,唐蕊清出声叫住红棠,说道:“红棠,别去熬药了。”
顿了顿,她又说道:“以后再也不用熬这药了,你把剩下的药都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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