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怜儿默默的转身,忍着全身疼痛走回下人房。
一推门,门没有开。
显然是里面上了栓。
又不是第一回半夜干完活回来门被关上了。
她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喊出声。
已经入了秋,夜里风寒。
门没栓会被风吹开。
住一屋的三个丫头都嫌被风吹着凉,不等她回来总会上栓关严实。
等她在门外求恳老半天才会骂骂咧咧不情不愿的起c黄开门。
谁愿意被叫醒从热被窝里起来开门呢?心里有怨,总会伸手狠掐她几把才甘心。
她很累,半边脸肿胀着,摸着木木的没有知觉。
被耿大娘踹中的地方不用看,肯定一片青紫。
她不想再开口叫门,不想再被掐上几把。
肖怜儿再一次转身,去厨房外的水缸里舀了瓢凉水喝了个半饱,去了柴房。
柴房里还有一堆用来引火的稻糙。
她钻了进去,垫一层盖一层,将自己埋在了稻糙堆里。
不知道是太饿,还是饮了那瓢凉水的缘故。
肖怜儿没有睡着。
她睁着眼睛,脑子里那些前尘往事喷涌而出。
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瘦弱的双臂,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说:&ldo;韩修文,你千万别早死了。
&rdo;八年前,她的魂魄飘到了青目山脚下的肖家庄。
被吸尽了修为,又受元神自爆的冲击,她的魂魄太过虚弱。
飘到肖家庄时,她的魂魄已经虚弱得快要消散了。
飘雪的冬季,有人扔了个女婴在河边。
不到一个时辰便冻死了。
易轻尘没有别的办法,能让她意外遇到一个刚断气的女婴已经是上天对她的怜悯。
她没有多想,用尽最后的魂力飘进了女婴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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