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衍的气息越来越阴冷了,贴在她的耳边,像有蛇慢慢爬过,卿岱想要偏头,却没能做出这个动作,雍衍桎梏住了她,她抬手的动作同样也在一开始便被扼杀。
她整个人都被他压在柔软的被子上。
她没太挣扎,安静地看着他:“你不会吗?”
雍衍直起身,拉高他看她的视角,按照他最常出现在别人面前的姿态,睥睨着她的眼睛,沉默片刻后回答:“当然会。”
他一手握着她的两只手腕慢慢按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将她的碎拨到耳后,动作有多温柔,说出的话就有多惊悚:“比如现在,我就很想。”
他的手指停在她颈侧的脉搏上。
它的跳动没有任何变化,让他血液里的嗜血因子更加躁动。
雍衍垂着眼深深地看着卿岱,又抬手把她的眼睛捂住,俯下身,他的唇在她的身上执行缱绻的凌迟,不放过每一寸,恨不得将她所有血肉都剥离下来,生吞入腹。
她懂得如何控制他的情绪。
他也懂得如何处决她。
他会履行诺言,今晚一定要将她杀死在床上,除非她出濒死的求饶。
雍衍最终还是没能做到,卿岱只是伏在他颈间,在他耳边很轻地吸了一口气,甚至都没叫他轻一些,他便放过了她,无视要撕碎血管的胀痛,把她抱进浴室里。
卿岱在雍衍清理的时候就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呼吸声,她去摸旁边的手却被雍衍握住,他没说话,只是又将手指慢慢地推进她的指缝间。
——
试穿婚纱是卿岱为婚礼做的唯一一件事,剩下的都是雍衍来安排,她可以专心地做自己的事情。
雍衍不需要去现场的时候,会在她身边处理工作。
越临近婚礼举行的日子,就越平静,但当夜幕降临,卿岱能在雍衍沉默的动作间,聆听到他每时每刻都在变得更加兴奋激烈的血液流动声。
因为婚礼,兴奋的并不只有雍衍,卿岱感觉到她周围潜伏的暗影在悄悄收网,雍衍应该也察觉到了什么,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负责封锁小楼的人在悄悄增多。
除此以外,他还给了卿岱一个护身符。
很特别的护身符,卿岱看着手心上的黑色半圆片,说黑色并不准确,稍微一动它,就算没有光,它也能反射出斑斓绚烂的影子,上面还有雍衍送她的香料的味道。
卿岱想凑近闻一下它的香味,雍衍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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