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仗练臣秀打的不甚理想,但比其慕容炎所要的结果还是相差甚远,是就此罢休还是再生一计,终究还是未知之数。
快进城的时候,就见得城外驻了一批将士,人数不多,应该是练臣秀的嫡系部队。
想来练臣秀也已入了城准备回都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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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行到城边的时候,远远的就瞧见城门附近的死角处,似是有争斗的现象。
联想到城外刚驻不久的队伍,君非寒和柳随雅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练臣秀。
“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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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随雅说道,君非寒点点头,一手扶向柳随雅的身子,手间一用力,瞬间已把他揽在身前。
自身后环抱而来,明是没有紧贴,拉缰绳的手也留有空隙,看柳随雅似乎仍是能清楚的感觉到方法鼻翼间的呼吸一阵阵的吹到自己的发间。
心弦不由的微微为之颤动,原是波澜不惊的心也泛起了涟漪。
苦笑着摇摇头,柳随雅硬生生的压下了这些念头,只把心神放在这已是不远处争斗之人上。
不愿声张,君非寒让队伍原地休息,身后只跟了离言,三人两马得向着那边弛去。
不出所料,果然是练臣秀,而与他一起的正是他的副将慕容锦。
两人身上皆是早就负了伤,再加上要对付五六个黑衣高手,已煞是吃力。
练臣秀眼见柳随雅的身影,心神不由一动,出神间,并未察觉身后一人已一剑而来,
“小心。”
柳随雅脱口而出道。
练臣秀神色一怔,一个回身击退后方之人。
君非寒对离言使了个眼色,离言自马上纵身而下,加入战局以助练臣秀他们。
练臣秀似是要留活口,下手不免留有余地,离言却是招招欲致对方死地。
不出多时,五个黑衣人三死二伤,练臣秀刚要上前问伤者,那两人牙间一咬,已是服毒自尽。
人死了,却未必断了线索。
练臣秀上前翻弄着那几人的衣间袖袋,无意中在一人身上发觉了一张出自恭王府的银票,数目不大,应该是供来回的食宿费用。
“原来是慕容炎。”
练臣秀捏着那银票,神色已露出杀意,全然无了平日的温和,身上满是武将的气势。
君非寒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神色中带着饶有兴致的意味。
眼见如此情景,柳随雅心中暗生不安之感。
春雨未绸,阴沉间,似是又将是绵绵细雨。
微带闷热的春风阵阵吹来,不见清爽,倒是让人更觉心烦意乱。
俗话虽总说多事之秋,但若真要是生些事端来,又怎会有人去注意在何季节呢。
这春末夏初的日子,也并非安然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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