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
每日但得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子父们盘缠。
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
(毒霸也)子父们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
不想误触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鲁提辖又问道:“你姓甚么?在哪个客店里歇?那个镇关西郑大官人在哪里住?”
老儿答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
孩儿小字金莲。
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
老汉父子两个,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安下。”
鲁达听了道:“呸!
俺只道哪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
这个腌臜(aza方言,肮脏)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
(郑屠非是守法经营户也)”
回头看着李忠、史进道:“你两个且在这里,等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
)
史进、李忠抱住劝道:“哥哥息怒,明日却理会。”
两个三回五次劝得他住。
鲁达又道:“老儿,你来。
洒家与些盘缠,明日便回东京去如何?”
(鲁达粗中有细,大善之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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