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是哪裏。”
我忍着阵痛观察四周，昏暗的环境下，隐隐约约的显出几个庞大的机械轮廓，似乎是一座废弃工厂。
“啊……我们这是到哪了？”
我眨眨眼睛，习惯性的问道，“布鲁西———”
我猛地止住话。
没有，什麽都没有。
没有那个客厅，那几间形态各异的房门。
那个总是显示着奇奇怪怪的任务的面板。
带着毛绒的地毯，懒人沙发，总是堆满了咖啡杯，红酒杯，散落着扑克和氪石的桌子，粘满各种计划和被扎的破破烂烂的超人的图片的墙壁。
乐高小人带来的兄弟眼，小布鲁西的礼物盒，布鲁西的汽车模型，灰蝙蝠的实验仪器。
他们说过要带着不义蝙好好体验退休生活。
没有。
什麽都没有。
我的脑海裏空空蕩蕩，仿佛本该如此。
本该如此的。
96
门被推开，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从上方的梯子沖下来。
“蝙蝠侠！”
那人急切的跑过来，我抿着唇，看闪电侠堪堪剎住车，“哦天吶，我终于找到你了！”
不是他，我垂下眼，这裏仍是不义世界。
离开了布鲁西他们，我甚至不清楚这裏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世界。
“呃，你还好吗……”
巴裏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
我站起身，皱了皱眉。
身上是有些旧的衬衫，而不是蝙蝠侠的铠甲。
啧。
“我们现在去哪？”
我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好让本来满是褶子的衬衫看上去稍微体面一点。
“去海滨城。”
出乎意料的答案，我擡眼看看巴裏。
“呃，”
巴裏挠挠头，“没办法，其他城市管制太严，海滨城已经是最好的区域了……”
说到最后，巴裏声音越来越小。
他无措的看看我，“对不起，你也觉得我们很没用是不是……”
“所以我们的蝙蝠侠才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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