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如蕴脑袋都快被他问破了,只能把外祖母入冬之后,身子略有些不好的事情说了来,“她老人家身子一不好,就有些连人都认不清了,口中只剩下往日里行医制药留下来的口诀,我担心这样下去,会不会哪一日,她连我也不认识了。”
她半垂了眼眸,灯火将睫毛的剪影映在她鼻梁间,长而翘,又垂落着,像秋风中飘落的柳叶。
滕越的心绪也随着她的垂落也垂落了下来。
“要不要请几位名医给外祖母仔细看一下?”
她摇摇头。
“是老毛病了,从爹娘去世后,外祖母受不住打击大病一场,就成了这般。
我总还希冀她老人家能恢复过来,但眼下看能保持如今的状况已是很难了。
太医院里倒有治这种病的名医,但京城何其远,外祖母也无法折腾着去那么远求医了。”
老人家不可能去京城,京城的太医也不会专门到西安府来。
滕越看着被他圈在怀里的人,看着她垂着手低着头的样子,心下蓦然一疼。
她最亲的父母兄嫂都在那几年里接连没有了,外祖母和玲琅是她如今唯二的血脉亲人,若再失去了外祖母,她该是多难过。
滕越不由将她揽进了怀中,让她就这么靠在他胸前。
帐前有细热的暖风吹过,他低头,轻吻落在了她额角。
风吹得窗棂咣当响了一声,邓如蕴身形倏然一定。
她先前其实在琢磨找回那一百两银子的事,被他问及不好回答,才把外祖母的事情说给了他。
自然这件事也在她思量之内,可她却没想到,他忽的抱着她,唇落在她额头上。
她怔着抬眼向他看去,男人的怀抱宽敞而有力,而他就那么闭着眼睛,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在冬夜静谧的房中,深邃又绵长。
邓如蕴却心头莫名乱了一下,她下意识地侧过了头去。
她一动,滕越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怀里的妻子,手下摩挲着她的肩膀,“怎么了?”
邓如蕴连连摇头。
“我只是有点累了困了。”
她很快从他怀中离开,团了个被子到床最里面睡觉去了。
滕越笑了笑,道了一声好,看了她一会,往书案上收拾舆图。
而床帐最里面的邓如蕴愣着眨了眨眼睛。
他方才低头落下的唇,约莫只是他走神了吧。
邓如蕴吩咐了人去漏雨巷里打听消息。
谁知这两个贼人竟然十分警惕,邓如蕴的人刚露面就被他们认了出来,以为是上次金州骗钱的事情还没了解,这两人直接收拾了东西出去躲了两日。
长星无奈地告诉自家姑娘,说他们自己的人手估计不好再去漏雨巷了,那巷子里恐怕都是这两个贼人的眼线,一露面就会被发现。
邓如蕴只觉犯愁,待她去到慈辛堂的时候,那位傅大夫恰来问她了此事。
如今她跟他之间,也算是捅破了半重窗纸,邓如蕴见他肯替她遮掩身份,倒也跟他稍显亲近了些,便把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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