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头轻轻扫了一下他的脸颊……
七分钟,一缕丝儿带着香味儿差点粘在他嘴唇上……
十分钟,头狠狠地抽了一下任东的脖子……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袄,戴着蓝色的围巾,绑在齐耳位置的双马尾柔顺地向下垂着,像极了一只活泼的垂耳兔,可爱而不自知地不断向任东靠近。
任东的脸黑得能滴下墨来,忽然沉声冲前排的男生喊道:
“马,一会儿我俩换个位置。”
徐西桐本来就被颠得有些晕车,任东吼这么一嗓子明显是一直不满她坐在旁边,现在他终于说出来了,她说话时也带了情绪:
“我换。”
气氛降到冰点,没人敢说话,马也不敢应声。
陈松北这时察觉到了两人的不对劲,出声解围:“西桐,你是不是晕车,坐我这个位置吧,还可以看风景。”
车子停了下来,徐西桐跟陈松北换了位置,换好以后,她靠在车窗上,重新把白色耳机塞进耳朵里,一路看着外面的风景呆。
氛围相较之前更为僵持,车里原本还有几个人会开玩笑,这下大气也不敢出。
车子行驶一段时间后,终于到达,大家6续下车,走向小院。
徐西桐脸色依然不太好,但比之前好了点,她挽着陈羽洁的手走向不远处的小院,很典型的北方院子,低矮宽阔,蓝色的屋顶,四四方方,门口立着一只穿着红色棉袄的肥猫。
任东是和孔武走在最后面,他打开后车箱,从里面拿东西,想起什么,看着不远处只留了个后脑勺的双马尾垂耳兔,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刚才吼她了吗?”
“吼了,”
孔武伸手帮忙接东西,补了一句,“而且你在车上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怎么了?”
“没怎么。”
任东走神道。
“你这啥玩意,花瓶啊?”
孔武晃了一下,惊奇地说道,“这里面还有水!”
“先把你脑袋里的水晃出来,”
任东叹了一口气,“这是酒。”
一行人走进门,小院儿有人出来帮忙接行李,院子前庭宽阔平整,东北角移植了一棵低矮的油松,中庭立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遮阳伞,周围摆着陈旧的小马扎。
大家都各自去安置休息,傍晚时分,一帮人围在一张长方桌上吃饭,不断有炖菜端上来,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泡,香气四溢。
众人有说有笑时,老板端了一大盘烙饼和一盘烤鸡上来,笑着说:“各位吃好喝啊,这是我送你们的。”
“哇,谢谢老板。”
“老板大气。”
不断有人吹捧道。
老板笑呵呵地拍了一下坐在旁边的任东,说道:“要谢你们就谢你们的同学,他酿的酒可是一绝,我难得跟着沾一回光。”
“牛啊,任爷你还会酿酒?”
有人叹道。
“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一会儿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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