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敲侧击地打听关于江衍鹤的消息。
被陌生的经管系同学告知:“江衍鹤啊,请假了,好像有事出国了。”
这么近,那么远。
礼汀放下了找寻他的念头。
从患得患失里抽离出来。
她只能埋头在试卷上。
“把心思放在江衍鹤身上,江衍鹤不会是我的,但是把这个单词记住了,这个单词就是我的。”
礼汀把这句话写到便利贴上,看书看得很累。
心烦意乱不想再看了,用这句话鼓励自己。
“我喜欢的人,特别特别厉害。”
礼汀想。
自己也不能没出息,想要自立,站在他身边去,想要和他一样好的人。
到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可以从这种患得患失的心绪里走出来。
不再敏感,社恐,小心翼翼。
内心澄澈,坚定,拥有治愈和帮助别人的能力。
接近一周,江衍鹤一直没有回来,官山道31号都冷冷清清的。
礼汀尝试着从自我挣扎的困局里走出来。
她开始做阅读,看英文的原版杂志选录,勾画出那些生僻单词,做练习。
如果爱一个人,不追求独占,不计较患得患失忽冷忽热。
不在乎自己爱他爱到一百分,他施舍的是一百个人均分。
这样也许,会觉得满足吧。
深夜。
周围安安静静的,礼汀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向江衍鹤吐露心声,但是最后没有说出口的话。
有点想要把最近一段时间的心情录制下来的念头。
因为太久了,真的很想找人聊聊天,于是说做就做。
她躲进自己的房间,放下窗帘,摁亮灯。
礼汀洗完澡,用浴巾擦着头发,想了想,从衣柜里取出江衍鹤高中的校服。
安心地穿上,微微笑了起来,就好像他陪伴着自己。
坐在电脑前,点了录制键。
“一直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讲起。”
“就一个月记录一次吧,江衍鹤,我的小鸟,你好呀,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看到。”
“可能,在尘封很多年以后的某一天吧。”
“你可以觉得我是为了谢策清,才接近你的,那种心思不纯的坏女人。”
“其实我根本不是的。”
礼汀垂下眼睑。
“我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喜欢你了。”
“那天是我妈妈的忌日,我爸带我上游轮,也根本不是为了祭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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