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门,往前一步,若无其事地挡住礼汀整个人。
“汤叔,是我。”
管家汤叔也没料到躲在这里的是江衍鹤。
他愣了半晌,甚至不敢生出半点越过他的肩膀往后看的心思,只是恭顺地垂下头去:“佣人早起去做礼拜了,江少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礼汀一点点的阖上眼睛。
她紧紧依靠在江衍鹤的身后,感受着他的体温,安全感被身前的人注满。
从来都是,只要他在的地方,一定会好好保护她。
江衍鹤驾熟就轻:“我渴了,想喝点加冰的酒,没什么事,还早,你去休息吧。”
汤叔没有抬头,恭敬地回答:“谢谢江少关心,需要我给您准备吗?”
“不用,你好好休息。”
“好的,您有事叫我,我一直在阁楼。”
他有风湿,脚步闷闷的,在门后拖行,最后渐渐远去了。
礼汀在清晨的幽蓝光线看江衍鹤,发现那人嘴角还挂着血丝。
不禁微微笑起来,脸红了,小声嘲笑他。
“狗狗。”
“什么?”
“你好像我的狗狗。”
礼汀笑着点点自己嘴角的地方:“这里。”
她嘴唇因为之前缺氧,变得绯红。
江衍鹤凑近,促狭道:“你想我亲你?”
“才不是!”
礼汀一颤,拼命摇头,惊慌地说:“我的意思是你嘴角有血,你说会不会被汤叔看到了,他会多想吗?”
他伸出拇指,潇洒地从旁侧一抹,倏忽笑了:“能想什么?”
礼汀不说话了,低头抓皱了裙摆。
江衍鹤漫不经心:“你这么害怕男人碰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回来,真的单纯只是报恩?”
她被他拘束在墙和门之间,无路可逃。
礼汀垂下眼睛:“我觉得你不会伤害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