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屋子里又不冷。
&rdo;&ldo;那也不行。
你肩膀非落下病根不可,以后天冷的时候,可能要难过了。
我父亲也是打仗的时候受过伤,每年冬天的时候,胳膊老是疼。
&rdo;&ldo;你长大的地方,冬天也冷?&rdo;&ldo;嗯,我喜欢这里就是因为和我长大的地方,天气很象。
春天风大,夏天热得要命,冬天多雪,就秋天最舒服,还短得一不留神就没了。
&rdo;&ldo;周正,&rdo;蒋捷右手斜伸到左肩,轻抓这周正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周正的眼睛今天泄露了太多无助的情绪,&ldo;你要是想,随时可以回去看看。
&rdo;&ldo;嗯,&rdo;周正反握住蒋捷,&ldo;我一直想,如果有机会,带你去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rdo;蒋捷抬头,却不敢看周正的眼睛,他盯着线条坚毅的嘴唇,顿了一下,近身吻了上去。
周正僵了一下,稍往后让了让。
&ldo;蒋捷,你……&rdo;&ldo;我可以,真的周正,我想要……&rdo;周正不知为了什么没有象以往那样立刻行动,却皱了皱眉,有些忧郁地看着蒋捷。
自从蒋捷受伤以来,他们少数的那么几次,最多也是口交,还做得很不带劲。
蒋捷知道周正没有禁欲的习惯,肯定找人解决过。
&ldo;你,&rdo;蒋捷笑了,&ldo;你该不是刚在焚夜灭过火,没力气了吧?&rdo;周正双手忽然捧起蒋捷小巧的脸,凑近自己:&ldo;小妖精,你别后悔。
&rdo;嘴唇狠狠地压了上去,碾着那两片薄薄的唇,有力的舌头毫不留情地翘开一颗颗的牙齿的关口,蒋捷没有阻拦,却给周正的热情高涨吓了一跳。
那猛冲直撞的舌,横征暴敛的唇,几乎算是粗鲁的强吻,不一会儿,嘴里有了淡淡的腥气。
蒋捷睁开微闭的眼睛,正对上周正带着血丝的眼睛,里面满盛的,不是情欲,却是潮湿的水气。
不待蒋捷质疑,那泪光已经给强行吸收,转瞬间再找不到痕迹。
周正,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请你,请你,告诉我。
蒋捷的思路给胸口袭来的一片凉气惊断。
不知什么时候,衣服给撕开,钮扣跳上大理石的茶几桌面,微弱的悬转的声音很快淹没在他压抑的呻吟里。
周正和蒋捷纠缠在一起,从沙发滚到地毯上,碰翻了茶几,上面的一盘核桃滚得满地都是。
衣服裤子,内衣,袜子,很快都给扔在一边,杂乱不堪的地板上,两个人情欲逐渐高涨,分身直直地互相磨擦,嘴唇在彼此熟悉的身体上,疯狂地想着永久留下自己的痕迹,因此力道都比平时大一些,吻得专注而绝望。
蒋捷正迷失在周正伏身在双腿之间的吞吸,忽然身子给周正举起来。
天棚上的水晶灯旋转不停,铜制的小天使装饰好象真的围绕在自己周围,&ldo;扑楞扑楞&rdo;地飞了起来。
眩晕感停在沉重的撞击上,身体几乎是给摔在落地窗,蒋捷惊诧喊出声。
双腿给周正向上拉,身子失去了平衡,蒋捷伸高双手,反抓住落地窗的黑色天鹅绒的窗帘,借此撑着自己的身体,双腿盘上周正的腰。
周正双手托着他的臀,手指头几乎颤抖地做着扩张,身上已是一层细细的汗。
&ldo;周正,&rdo;蒋捷迷乱的声音,此刻听来带着情欲的妩媚,&ldo;周正……&rdo;周正手拨开雪白双丘,向前一挺结实腰身。
蒋捷吞下半声惊呼,头猛地向后仰,双手紧紧抓着窗帘。
疼,忽然这么生生闯进来,真疼。
可是,这个从来没有试过的姿势,带来前所未有新奇和疼痛结合在一起的时候,竟是种难得的陌生的快感,仿佛笑着流泪,分不清是喜是悲。
在周正大力的抽送下,蒋捷的身子一次次撞在身后的玻璃窗上,隔着厚厚的天鹅绒,蒋捷觉得窗外的雨似乎大了起来,拍打在玻璃上的声音给窗帘的纤维吸收,再渗透到他已经混沌一片的头脑和身体。
飞快旋转的眩目的水晶灯,反复纠缠的黑夜般的天鹅绒,那一片隐约的风雨声……疯了,整个世界都疯了!
蒋捷软软地瘫在凌乱的床铺之间,床单没有蔽体,裸露着年轻男孩修长匀称的身材。
他看着周正套上裤子,穿上衬杉,却反复都扣错衬衣的扣子,嘴里不耐烦地骂着脏话。
好不容易收拾完毕,周正匆匆看了一眼床上的蒋捷,说:&ldo;我有事情跟你说。
&rdo;&ldo;噢,&rdo;蒋捷坐起身,草草套上衣裤,&ldo;说吧!
&rdo;周正点上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语调还是有些不自然,&ldo;你,搬回学校住吧!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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