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道：“教导流民，收报酬，当然算勇担大义；行善积德，他父亲就要调任，应该他想再拼一把。”
山水忍轻哼一声：“原如此，真以他心善如斯呢。”
“话倒也能说，无论如何，他既然做了事，那就好事，应该鼓励，”
赵虎头安抚着山水，“论行论心，能想着在八行取士中走正途，都好。”
山水点头谢公子教导，并且拿出自己小本本，记了下。
“对了，你把个拿去油印几本，”
赵虎头拿出几张写字蜡纸，“以晚上，要给你们四个上上课。”
山水看了一蜡纸，上边第一行字，写着《基础数学》。
“咦，公子，你字，从左到右看。”
山水现对，如今书，都由右至左，由上到下。
“左右排布，左右书写，才最易看，按说就。”
赵虎头随口道。
“就去办。”
山水看着叠蜡纸，心想着等印完了，就把些废掉手稿收起，留作纪念，准以公子也位大家，字和苏仙那样可以当宝贝呢。
……
接下两月，便只一些毛蒜皮小事，天气渐渐凉了下，赵虎头衣从纱罗换成了皮裘，而山水也终于再次找到了那位高丽商，卖了些西瓜霜，给那个流民组成小村子盖好了学堂，终于用再受风吹雨打。
他们数学也学得错，一百以内加减法都会了，如今在背九九乘法表。
但到十月时，先苏州地震，然，便一场大急袭而。
山水那七里坡刚刚了些起，少房屋便被压塌，整个密州炭价格猛涨，少贫民无钱买炭，被生生冻毙。
赵虎头让山水先给树苗扎绑稻草保温，又让山水去买价格较便宜煤炭，给庄户们取暖。
“可公子，石碳呛，都只做炼铁炼铜所用，若放屋子里，要了半个时辰，便能将呛出去。”
山水无奈地告诉公子，若石碳能取暖，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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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价就会涨那厉害了。
倒，煤炭充分燃烧就会释放一氧化碳氧化硫些害气体……
“样，画一个炉子，你让按个办法在屋里用土堆一个炉子，上边要烟囱，连到屋外……”
“煤炉修起快，用起方便，先将用木柴将就用几天，然，你让铁匠给铸个东西……”
赵虎头拿出两张结构图。
“什？”
“做蜂窝煤用，头你就知道了，快去！”
看山水走远，赵虎头由得垮下脸。
个三岁孩子！
基建得，太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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