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粮草一事,恐怕还未那么快就过得去。
柳随雅目光一瞟,恰巧见得刚才君非寒用来阻挡剑势的那枚棋子,捡了起来拿在手上,神情间微微凝着笑,也说不上是什么意味。
要说对慕容炎有个交代,刚才就这么顺其自然的让那刺客得了手才是上策。
若是柳随雅一死,这粮草一事的曲折来回,还不由着君非寒说,更何况既然他不出手相救,也恰是表明他与李括派系并无关系。
君非寒那时却是下意识的一棋而出,这其中又是出自什么呢?同僚的情谊?
柳随雅摇摇头,挥去脑海中的疑问,不再多想些什么,但心中的波澜,却已隐约泛起。
院里的战局倒是已结束,一个不留也象是君非寒的作为。
遍地殷红鲜血,但君非寒身上却是一处不染。
他仍是笑得风流俊雅,就象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来来,我们继续下棋。”
君非寒清风一笑,佯做无事。
柳随雅只微微带笑,并不做声。
君非寒坐到桌边,看着桌上凌乱的棋局,大呼小叫道,
“呀,怎么都成这样了,刚才我还占上风呢。”
早料到这人会这么说,柳随雅气恼之际仍清风而笑,说道,
“不用担心,相爷,在下可是还清楚的记得刚才的布局。”
说罢,柳随雅拿起落得四处都是的棋子,一个个小心安放在棋盘上,每多放一个,君非寒的脸色就僵硬一分,柳随雅看得又是好笑又是解气。
待到柳随雅全然恢复成之前的摸样,君非寒已是黑了脸色,虽是仍有不甘,但还是不得不暗自赞叹柳随雅的记性确实是好。
望了一眼屋外天色,不觉已是入夜,君非寒扇子一展,神情自若的调笑道,
“天色已晚,想来柳大人也累了,改明儿个再继续好了。”
若是平日里,柳随雅也就随着去了,只是他那清淡性子,偏偏碰到这君非寒就起了变化。
“君相不用介意,莫说在下还不累,况且,这棋不了,我这觉也睡不安稳。”
君非寒自然知道自己已是败势,却见柳随雅温和而笑,还真叫他说不出反驳的话。
拿着棋子踌躇了半天,自己还真是无处可下,虽是不甘,但还是只得放下棋子,赌气道,
“柳随雅,我认输还不行么。”
柳随雅满意一笑,露出少有的得意之色。
这倒让君非寒很感新鲜,神色也有些离乱。
“承让了。”
柳随雅清风而笑道。
君非寒松了口气,笑得也惬意不少,吩咐了离言几句,离言立马走到内屋拿出了个精致木盒,交到君非寒手中。
君非寒神秘一笑,把盒子放在柳随雅面前,神情自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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