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说了,别说了…”
段靖远被他连着几个几年说郁闷了,明明他还不到50,怎么就剩几年了呢!
!
段靖远心里不能不承认就算那他气秦家洛,也不得不被他这番话伤着了,虽然秦家洛是夸张了,可是他听着不舒服,秦家洛死了他心里不好受。
这个认知让段靖远心里难受,纠结了这么些年,怎么都解不开,快刀斩乱麻,斩断了一根却生成了两根,两根成4艮,千根错成万端,千头万绪,到头来死死的把他们两个人缠在一起。
段靖远拽出了自己的手重新坐下了,秦家洛见好就收坐在他对面给他倒茶喝。
段靖远喝了一会茶心平气和了后跟他谈条件:“我可以答应你让你去我们家。
可是我们只能做朋友。
做亲家朋友。”
秦家洛笑着点头:“恩,这样就够了。”
段靖远看他答应的这么快,又觉得像是被他占了便宜,可是又想不出哪里被他钻了空子,只好不了了之。
秦家洛看他心里软化了就想跟他说话,他有很多的话要跟他讲,这20多年他心里藏了太多的话要跟他讲,有太多的疑问要问他,最愧疚最难安的是,他失踪的那8个月在哪里?怎么找都找不到。
段靖远对于这个问题已经不那么偏激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幼棠也长这么大了,他的肚子也不疼了,所以段靖远没好气的回答他:“我当然找个你找不到的地方躲着了!”
秦家洛笑笑:“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事业刚起步,不能大动干戈的找你,更不敢登报纸。”
段靖远摆了摆手,事情都过去了,那个年代,联系方式也落伍,怪不了他。
段靖远苦笑了下,虽然那个时候,他怪他,他在躲躲藏藏的时候恨他,在生不下来疼的要死的时候恨他,恨他为什么不在,他都要死了,他在那里!
唉,等生完了不疼了这种感觉却又淡化了,因为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怪不得别人,怪不得他,是他不肯联系他的,也是他不锻炼的,陈医生说让他多走走路,散散步,好生,而他羞于出门,整天关在一方小院子里,吃了就睡觉,于是幼棠让他吃到了8斤重,生得时候难产。
段靖远晃了晃头,那些事不要想了,他是个男人!
段靖远看着秦家洛很郁闷,他一遇到秦家洛就容易想起那些往事,唉!
秦家洛知他不愿意在想笑笑:“好了,这些我们不说了,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
幼棠下一期的节目还是瓷器,已经讲到清朝雍正年间了,我们两个去给他选几个瓶子。”
两个老人别扭的晚年生活开始了。
每天从钓鱼、看画、看瓷器、看他儿子的电视节目、讨论他儿子的电视节目、整理他儿子的资料开始,一点一点的寻找往日的情分。
那刻在骨子里的儿时情分一点一点的回来了,都说老小孩,老小孩,在某一些地方说的出奇的对。
童年的玩伴,一生的牵绊,在生命将尽的时刻延续了下来,以这简简单单的形势,真的只是这么简单,沾了儿女的光,就要为儿女着想。
其实这样也很好了,知足了,能在还活着的年纪里儿孙满堂是最大的幸福了。
(番外)回家过年(一)
自秦邵他们一家在电视台亮相说今年回家过年后,段秦两家就开始忙活了,段情他们上电视的时候才11月份,也就是说还有好几个月,唉,老段看着喜气洋洋的家里很郁闷,离过年太长了啊,这满院子红看着更难受,给段情打电话让他们提前来住着,段情跟他在电话里讲来讲去,两父子讨价还价的商量了个吉日,12月8号回家。
老段翻着日历坐在来,再等一个月也好,反正都等了7年了,也不差这一回了,也不再差了。
只是这心里平静不下来啊,希望就在眼前不激动是假的。
陈管家看着他在沙发上闷闷不乐摇头叹气,老爷子又跟小孩一样了。
恩,别说老爷子了,他心里也是激动的啊,小少爷回来也就是他女儿也回来,他的外孙子也回来啊。
老段这天晚上半夜才睡着。
那边的段情却很高兴,两个小孩也很高兴,刚从电视台回来,而且爸爸又说明天去爷爷家,那就是能见到爷爷家的小弟弟了,所以两个小朋友翻了天的玩,都11点了太兴奋不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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