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情也气急:“我就是会算计!
我就是从小就阴险,这是你逼的我!
你从小就对我不公平,你哪怕是对我有一半段暄的好,我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也不至于那么恨他!
我这么阴险狠毒是你教的!
我狠,你也好不到那里去,我的身体里流着的有你一半的血!”
段情的话杀伤力太强,又是那一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段靖远被他气得一时喘不过起来,他刚从酒宴上下来,又看着段暄身体好了高兴,只顾着段暄了,承认自己说话有点不欠考虑,可是,这个小孩也太气人了,太没有家教,这那里是一个孩子跟父亲说的话,这要是在古代可以拖出去打死!
段靖远气的脸都红了,狠毒,他还敢说他狠毒,你根本就不是随我,你是随他!
你身体流着的血是他的!
阴险狠辣处处算计!
段靖远想起刚才哪个混蛋说的话就更气,他竟然也为他说好话,说他不能只顾着大的不顾及小的,说他会伤了小孩子的心!
他哪里是为他考虑,他是为了替他的儿子谋一份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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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靖远跟段情有一些地方出奇的相似,恨到极点反而冷静,脸上的表情在雪夜里冷的渗人,说出的话更像是从刀锋里片出来的,夹着冰雪拍在段情身上:“好,既然你那么想知道为什么我不把家业给你,那么我告诉你。”
秦邵走出来的脚步都僵住了,他就背对着段靖远站住了,他对面的段情固执的站着,明明穿的那么厚,可是在雪地里站着显的格外的小,大大的宽松的棉衣把他包裹的像个孩子。
毛茸茸的领子把那张脸衬得格外的脆弱。
秦邵那么想走过去把他抱起来。
可是段靖远的话把他定在了原地。
段靖远已经冷静下来,声音幽幽的,是一副诉说往事的口气。
可是说出的话太伤人了,段靖远没有看段情,看着院子里的灯光,昏黄的:“段暄身体不好,从小就不好,那是因为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受了刺激,孩子几度流产,是陈医生好不容易保下来的。
他在胎里的时候吃了太多的药。
可是就算每天用大量的安胎药,还是没有保佑他足月出生,段暄早产,7个月的时候出生了。
一出生就带着病根,身上大大小小的病。
这么些年你也看到了。
他一直吃着药,从来没有断过,哦,断过一次,你把他的药扔了的时候,那一次他差点没有活过来。”
段靖远回过头来看他,眼神冷冷的。
段情嘴角动了好几动,终于吐出了几个字:“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会是那样,我,我不知道他会死……我只是,只是气不过,你们,你们都喜欢他……我没有想要他死的,爸爸,你相信我,我没有想要害死他……我……”
他第一次那么害怕段靖远不要他,那么害怕段靖远说完这些话就把他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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