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陈平呱唧呱唧鼓着掌。
“真好听,这歌叫什么者来着我怎么没听过哪个电影上的歌”
何波转着笛子,“记不清,早年走南串北听过的。”
“有个歌词吗你吹的挺好的,我想想歌词,你有记下来吗”
何波笑的寡淡,“忘了。”
陈平鼓完掌,孟宁醉的眼都睁不开了。
她被陈平推醒,桃花眼似水朦胧,“平、平平”
陈平无奈,“你醉了。”
孟宁酒意上头,半个身子娇娇软软倒在陈平身上,“困。”
何波把笛子反手扔给陈志兴,抄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杯子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他笑,“我先回了。
陈老板娘你把她扶床上休息一下。”
陈平应下,“那咱们今天就到这吧,散吧。”
“散吧。”
何波拎起自己外套,搭在自己胳膊上,踏着夜色,走的头也不回。
夜色苍茫,秋风肆虐,吹破肌肤,冰凉入骨。
暗巷很黑,他逆着风,没有光亮,似走不到头。
周五下午,孟宁接过冬冬回家,家大门口遇见大姑孟菊。
孟宁笑道,“大姑。”
冬冬乖巧“大姑。”
孟菊笑着应道,拎着小半筐蔬菜,“你大姐前两天回来我,送了点蔬菜,我想着给你们姐两送点。”
伸手不打笑脸人。
孟宁把人迎进屋子,“姑,你坐,我去给你倒水。”
滚烫茶水缓慢倒入瓷杯,蕴含出层层白雾。
孟菊问了问孟宁最近情况,又说了几句孟成,转而把话引到正题上。
“你三伯父前段时间被人打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孟宁没接话,也没应声。
孟菊叹口气,“也不知道是哪儿个黑心肝的东西。
你三伯现在这个样子,家里又没个能顶事的,工作又让人作没了。
咱也不能不管他们啊。
马上都入冬了。”
孟宁手捧着茶杯,闻言笑了下,连声附和,“大姑你说的是。
可现在我爸也走了,我们孤儿寡姐自己过冬都困难。
想帮一把都没办法。”
孟菊本就是当说客的,“你们家也困难,但也比你三伯父家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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